14. 第 14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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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蕊回到家,第一件事奔到蘇嫦娥屋裡去逮她。
蘇嫦娥關上門不敢開啟,在屋裡罵罵咧咧。
“我的祖宗們,你們怎麼又開始吵架了?”蘇玉琴挎著籃子走在前面,蘇力單手扶著虛弱的蘇紅佩進到院子裡。
蘇蕊迅速放下仇恨,跑過去扶著蘇紅佩:“怎麼樣?打完針感覺好點沒?”
蘇紅佩還沒張嘴,蘇玉琴罵道:“回來都不知道把飯做上,歲數大了心也野了,不把家當家就早點給我滾出去!”
蘇力默默接過她的籃子,走到堂屋放下,繞到後屋抱柴火去了。
蘇蕊見蘇玉琴叉著腰,要跟她鬥法,正要迎上去被蘇紅佩捏了捏胳膊:“扶我去躺一會兒。”
蘇蕊忍氣吞聲,扶著蘇紅佩往屋裡走。
蘇玉琴惱火地說:“賠錢貨就是個賠錢貨,誰家二十多歲的大丫頭還在家裡吃老孃的棺材本?隔壁老鰥夫帶著孩子正愁沒後娘養,明天我就跟你說親去!”
咚!
斧頭劈在木頭上發出脆響。
蘇玉琴嚇一哆嗦,聞聲看過去,蘇力正在劈柴,掄著胳膊帶著利刃,將粗木劈成兩半。
她咬著牙說:“劈劈劈,劈死我得了!我有眼無珠,讓個鋸齒的葫蘆進家門!大的小的沒一個讓人省心!”
蘇力悶聲說:“劈了柴給你做飯,你進屋等著。”
蘇玉琴狠狠剜他一眼:“用不著你做我的主。”說完到底還是進屋了。
蘇紅佩在西屋裡躺著,眼神放空,不知道想什麼。特別是蘇蕊跟她說,汪路興興許跟小娟有點什麼。
蘇紅佩回想起這兩年汪路興的所作所為,的確偷摸找一個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口口聲聲不給自己彩禮,轉頭又要給別人彩禮,這件事叫她無法接受。
原本想著好了以後要找汪路興聊聊,如果他家真有苦衷她也就認了。現在看來也是枉然。
“小妹,你說得對,長痛不如短痛。”蘇紅佩這一天要把半輩子的眼淚流乾,她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啞著嗓子說:“有些人的心是石頭做的,捂不熱。”
蘇蕊又說:“你孃的話你別聽。”
蘇紅佩咧咧嘴:“她刀子嘴豆腐心。”
蘇蕊不覺得她有多豆腐,見到的全是刀子。也就蘇紅佩覺得大家都是好人。
蘇紅佩側過頭,看到蘇蕊漂亮的小臉上濺著泥點,伸手擦了下說:“怎麼成小貓臉了?”
蘇蕊沒跟她說狂抽汪路興的事,推說:“回來時不小心摔一跟頭。”
蘇紅佩掙扎著起來:“摔哪了?給我看看。”
蘇蕊忙說:“沒事沒事,皮都沒破。”
蘇紅佩又被她扶著躺下,慢悠悠地說:“沒破就好,誰像你成天拿個甘蔗到處跑,我老怕你杵到眼睛。”
蘇蕊笑著說:“不能夠呀。”
笑著笑著...傻了。
老...老甘蔗呢?
她的包漿大殺器怎麼不見了!
***
隔日。
“趙阿姐!你要給我的大兒子做主啊。”汪大娘抹著眼淚,想著在家裡奄奄一息的汪路興,她又哭著說:“肯定是蘇紅佩,要不怎麼一提不給彩禮,我兒子就捱打了呢?”
“派出所的同志說現場沒有找到鬥毆的痕跡,而且你兒子在路邊喝酒的事,不光被供銷社的小豔同志證實,巡邏的伍組長也可以證明。”
“他愛喝酒的毛病不是一天兩天。”趙阿姐苦口婆心地說:“被找到時身上的酒味臭水溝都蓋不過去,醒過來還五迷三道的呢。”
“那是五迷三道嗎?那是被揍的腦漿子糊塗了啊。”汪大娘見趙阿姐不幫助處理,抹了把眼淚說:“我一定要找到兇手。”
邊上吳幹事小聲說:“死了的才被叫兇手。”
汪大娘橫她一眼,邁出門檻。
回到家,汪路興還躺在炕上哼唧。
他娘跟他說派出所的還要調查,他艱難地從炕上爬起來說:“我分明聽到蘇紅佩的聲音。”
汪大娘說:“快躺下,哎,趙阿姐說蘇紅佩當時在醫務所打針,醫務所的錢大夫還有大禿頭都能證明。”
他們一籌莫展時,外面傳來聲音:“你好同志,我是部隊治安室的,想詢問一下昨晚的狀況。”
汪路興一拍大腿:“對啊,地方管不了,部隊肯定管得了!”
兩名戴著袖章的戰士過來,站在炕前仔仔細細問了一遍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