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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村合併後,由於這邊婦女同志多,專門設立婦女辦公室給趙阿姐,讓她做好婦女工作。

牆面一左一右印著“婦女解放、社會進步”“追求獨立、自強不息”的口號。

這棟1958年建造給蘇聯援建專家使用的辦公樓,仿斯大林式風格。

當年蘇聯撤走援建專家,高聳巍峨富有革命激情與榮耀的樓房中道崩殂,草草砌蓋成二層樓。只有穹頂上飛翔的和平鴿還昭示著曾經的意識形態。

門前難得用水泥抹平的地面,本有兩幅旗杆,一幅屬於祖國,一幅是蘇聯。

地面上還有幾句蘇聯話,蘇蕊認不得,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走上去踩上兩腳。

要是蘇聯專家沒被撤走,水壩修建成功,小壩村的婦女們也不會成為寡婦了。

後來蘇聯旗杆被憤怒的婦女們推倒,僅留下水泥平臺,曬著青蘿蔔條和芥菜疙瘩。鐵旗杆融成集體大鐵鍋,天天被小壩村做飯的寡嬸鏟來鏟去。

蘇蕊搖搖頭,算了,怨天尤人沒有用,幸福要自己爭取來!

蘇蕊如今有兩個願望:

第一個:娶個上門女婿。

難度新手初級,因為小壩村有豐富的娶男人經驗。

第二個:成為小壩村最有種的女子。

難度地獄級。

畢竟一個花黃大閨女要在四百多名寡婦當中脫穎而出,太難了。更何況其中有一百二十多人娶到上門女婿,有了賢內助難度加倍。

“趙阿姐!”

小壩村的人們不管大人小孩都願意叫趙主任一句趙阿姐,甭管她年紀合適不合適,這樣顯得親近。

“報紙在那邊。”趙主任梳著□□頭,挽起耳邊的碎髮,放下筆說:“不過你應該都看過了,是有心得體會想要交流彙報?”

蘇蕊是她手下新進干將,上進又有激情,難得的是在這等大環境下,無人教導的蘇蕊還願意主動學習,這讓趙主任對蘇蕊升起不少好感。

“我不是來做思想彙報的。”蘇蕊每個禮拜天都會在這裡待上半天功夫,用來學習報刊上先進的思想和政策。

主要用來有理有據地反駁郭慶旺那個老賊貨。

蘇蕊表面功夫做的好,趙主任不知道,知道了也沒辦法管。

蘇蕊坐到趙主任對面,扭扭噠噠地說:“趙阿姐,我想申請辦一場勞動競賽。”

趙阿姐扣上筆帽,珍惜地將英雄鋼筆放在筆筒裡:“每年豐收季咱們都會辦勞動競賽,可以等到下個月。”

蘇蕊在趙阿姐面前溫順多了,乖巧地把她的想法說出來:“郭老頭認為女同志幹活沒有男同志多,一天下來多給男同志四個工分。一年到頭,相當於多掙一個勞力的錢。你看陳香蘭嬸子,一口氣能扛兩袋一百六十斤的玉米麻袋,比許多男同志幹得都多,遠超規定的一天八百斤任務。這樣還只能拿六個工分實在不公平。”

蘇蕊最近一直觀察男女勞動力量上的差別,最後的差別居然是無差別!對於慶男村磨洋工的勞力,小壩村的婦女們都是實打實的幹著活,甚至有幾位表現的比認真幹活的男人更優秀。

到底還是主席同志說的對,女人也可以擁有力量,女人是真正的半邊天。

蘇蕊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我想辦一場男女勞動競賽。從掰玉米開始,到扛玉米、剝玉米粒,整個一條龍,看看到底誰幹得多幹誰幹得好!”

要是輸了,她心服口服,六工分就六工分。要是贏了,以後她們都要拿十公分。

“你這是要把郭隊長放在火架子上烤啊。”趙主任站起來,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她也想為婦女鄉親們爭取利益,奈何郭慶旺是她直屬領導,許多事情她剛提出來就被壓制住。這幾個月,她為此絞盡腦汁。

有些話目前不方便說,她琢磨著蘇蕊的話說:“你先回去,我組織幹事們開會研究一下。”

趙主任走到門口,駐足望向蘇蕊:“咱們真有贏的把握?”

蘇蕊認真地說:“我觀察大半個月,絕對不會有錯。別的不敢說,掰玉米和搓玉米粒嬸子們肯定輸不了。至於扛玉米,有陳香蘭、丸子他娘和他大姨在,她們仨都是女中豪傑。今天往糧倉裡送玉米,我算過,其中五分之三都是她們扛過去的。她們有力氣捨得用,還幫助別的婦女。”

慶男村截然相反,相互推脫不成,找郭慶旺批了兩□□輪車,不給小壩村的女人們用,壞死了。

至於陳香蘭,她是小壩村的殺豬匠。自己用胳膊肘能按住大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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