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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憂伏法後,n市的中央系統在同一天內逐漸恢復了正常。而吳憂本人在接受警方詢問時態度也非常地配合——
“我選宏端科技也是方便呼叫公司的算力來入侵中央系統……嗯,其實那些工作量對我來說根本不需要加班,剛巧也是領導不願意看到有人正點下班,我就用多出來的時間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不知道那些都是違法的嗎?”
吳憂的臉色一沉,神情有些苦悶,然後執拗地對支寐無說:
“可這是我唯一能挑戰n市歷史上最高階計算機的機會了,如果我乖乖簽下特崗的意向offer,我只能加入它,人們永遠只能記得中央系統……”
他沉默了一會,眼神裡充滿了惶恐,彷彿在描述著什麼恐怖的事情:
“不是我。”
支寐無不能理解他的動機,聽起來這就像是場很幼稚的小學生行為,卻不計後果地影響了整個n市。
在關於入侵中央系統的案子裡,吳憂全程都十分配合,也及時輔助了工作人員還原中央系統,甚至承認了自己為了測試入侵中央系統的可行性,提前盜取了一些使用某裝置後臺管控的餐車,但在支寐無講到他殺害李大嘴時,他突然不鎮定了:
“什麼?殺人?您是在說我嗎?”
他激動地想要站起來,但是手銬和現在的椅子不允許,硬生生將人按回原位,他拼命地晃著腦袋:
“我沒有啊,警官,我怎麼可能殺人呢?真的沒有啊……”
支寐無告訴她:
“我們這有你殺害李大嘴的全程監控錄影……”
沒等說完,吳憂就又惶恐地試圖站起,然後再次失敗:
“真的沒有啊,警官先生!你們可以去調我離家以後的實時記錄,我、我一直都在網咖裡忙著關注電腦進度,怎麼可能跑出去殺人呢?”
支寐無沉默了一會,告訴他:
“很遺憾,中央系統在受到入侵的這兩天裡,沒有正常關聯到全市的監控,我們只能採用原始的辦法挨個調取當地的監控記錄,其中確實可能存在部分盲點,但經過後臺的人臉識別,能證明當天與我交手的人就是你。”
吳憂拼了命地搖著腦袋,語氣極其無辜:
“真的不是我……交手什麼的、這、這怎麼可能呢?警官。我平時根本不運動的,怎麼可能跟警察交手呢?”
支寐無記得他胳膊當天就骨折了,還翻了一下搜身記錄,裡面確實顯示吳憂的身體狀況良好,並無任何明顯負傷與疤痕,疑惑地走到前面去挽他的袖子,對方也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樣地配合著,並沒有什麼不情願的表現。
詭異的是他身上還真的沒有骨折的痕跡,讓支寐無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手臂,可惜另一個胳膊也十分健康,根本沒有負傷的跡象。
“這……怎麼可能呢?”
吳憂也慌張地用眼神求助現場唯一一個產生動搖的警官:
“警官先生,真的不是我,我不可能和警察打架的,更不可能殺人了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支寐無愣了一下後,疑惑地看向何禾:
“中央系統以前出現過誤判或者失靈的情況嗎?”
結果吳憂比任何人都堅定地搶答:
“絕不可能!”
兩個人都怔住了,看向他,他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在為自己開脫,可他還是不願意對技術不懂的人輕易懷疑一個自己都覺得是科技奇蹟的產品:
“除非有人能易容,並且這個人的骨相本來就與我十分相似……”
支寐無看了眼吳憂,他確實長相和與自己交手的人一模一樣,但氣質卻截然不同,吳憂給人一種唯唯諾諾的感覺,而之前與自己交手的人則更為張揚。但有了喬不語的前車之鑑後,她也不願意輕易看臉識人了,只不過被捕的吳憂身上確實不存在與自己交手的痕跡,的確還有些矛盾點在。
但根據往期的辦案經驗,即使吳憂拒不承認自己殺了人,警方現如今掌控的監控錄影和中央系統的識別資訊出來以後,也足夠給吳憂定罪了。
他身上沒有交手的痕跡這點可以成為他後續上訴的證據,卻不耽誤本次定罪。如果換作別人可能就結案了,但支寐無不喜歡這樣,主動找李隊說明情況:
“被捕的吳憂身上並沒有出現任何與我交手留下的打鬥痕跡,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是我們在調查中沒注意到的。”
李葵更傾向於上面催得緊,想把案子先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