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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難免跟著心態一起覺得掃興,但因為物件是她又多餘問了一嘴:
“對你來說,這兩種感情有什麼區別嗎?”
業燼點了點頭,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輕聲回應:
“因為我知道單純的人是活不久的……才對。”
她的視線再次落在鄒雨歇的身上,只是眼神裡不再是憤怒,而是一種不解:
“你覺得他看起來過得好嗎?”
業燼的語氣極其迫切,好像急於周圍人來證實自己的推論一樣。流沙看她這樣,半是嘲諷地笑了一聲:
“因為你想要得比他多太多了,所以才會覺得他過得不好。”
然後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業燼身後,再次提醒她:
“你看他的眼睛,一點都不渾濁……說明在他的認知裡,自己過得還算不錯。”
業燼因為這句話抬起手惶恐地蓋上了自己一隻眼睛:
“我的眼睛……渾濁了嗎?”
只聽身後的傢伙笑著舒了一口氣,解釋道:
“沒有,其實你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糟糕,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性,你只是不想成為他人幸福的犧牲品而已,這本身並不是一種錯誤……只有活在自己給自己製造的巨大矛盾裡,眼球才會變得渾濁。”
說到渾濁,業燼第一時間倒是會想到一個人——他總是一副活得苦森森的模樣,卻一味地給自己洗腦,堅信迫害者的一切佈置:
“這是【指令】。”
他用【指令】當作藉口,迫使自己無腦相信“上面的安排”。記憶裡那個男人掐著自己的脖子,嘴裡唸叨著所謂的【指令】,自己怒視著他的瞳孔,分明從裡面讀取到了憤怒的情緒。
「這才不是什麼【指令】,只不過是說服自己後一場心安理得的宣洩罷了。」
與他思維同步的自己對他此刻的心理活動再熟悉不過:
「憑什麼你比我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