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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鄒雨歇到密室以後沒看見安娜,他捧著花籃和果籃,直直地朝向看得見樓下的窗戶站著,從烈日等到夕陽,再到路燈一一點亮,沒有一個人出現。他沮喪,腿已經站麻了,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地面後,發覺手臂也跟著不聽使喚,但痠麻沒能轉移他多少注意力,只是不斷將自己的視線在那條來二教的必經之路上無限延長,直到保安大叔都息了門衛亭的燈,踩著腳踏車悠閒地離開,鄒雨歇才明白安娜不會來了。
他回到安娜住宅的樓下,卻沒有看見上面有燈亮起,門口還貼了一張紙:
“我會搬家,別再來找我了。”
他急著去敲門追問,卻始終沒有人回應:
「安娜是不是生我氣了?」
他沮喪著回到民宿,第二天找朱勝伯要了簡單的生活用品後,住到了密室裡,說要等人。
“這個傳單不是用常用紙打的,應該就是3年前那批,那兩個小學生說是最近3天才出現的,所以安娜也應該是在3天前採取了求救措施。”
蔡雙的話將眾人的思緒引回現實:
“……安娜現在可能很危險,這3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轉移了陣地?或者是這3年來的居住地點不再安全,急於向外界求助。”
“那我們得想辦法救她!”
鄒雨歇的眼睛裡寫滿了急迫,蔡雙立刻思考著自己有沒有遺漏掉其他線索:
「安娜和鄒雨歇約在二教的那處密室集合,但安娜卻因此失蹤,杳無音信……有兩種可能——要麼安娜當時已經抵達了密室,那麼最有可能失蹤的理由就是從這個入口下來了;要麼她根本沒來得及抵達二教,在路上就被嫌疑人擄走了。」
「但她拿到了傳單,說明至少已經抵達了西門,那麼在農大內失蹤的可能性會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