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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面翻轉後出現了一條漂亮的走廊,地上鋪著紅地毯不說,牆面上還裝飾了好幾幅典雅的油畫,讓蔣欽這樣普通人家的孩子感慨:
「這間福利院的主人肯定很有錢吧,這些畫這麼好看,看著就很值錢。」
很少關注藝術的他不自覺去看它們出自誰之手——
「這是圖畫簽名嗎?一顆心還有一雙手?這個畫家該不會叫心友或者心朋什麼的吧?」
他看著簽名圖案的心上還畫了一雙重疊著的走右手,所以推測這是在握手。再看幾幅畫後,好像蠻多作品都出自這位藝術家之手。他的作品都是風景畫,但每張上面都會有一個小小的人,極其巧妙地融入在風景畫裡,好像它們渾然一體。
“看什麼呢?”
韓副隊的聲音忽然提醒了自己還在執行任務中:
“啊,抱歉,就是覺得這家福利院院長肯定很喜歡這位藝術家吧,這裡全是他的作品呢。”
“是看畫的時候嗎?”
陳辰一邊說一邊要給溜號的蔣欽一個拍擊,沒想到韓銘突然不走了,站定在那些畫前,眉眼嚴肅:
“畫?”
沒想到他也看起那些作品,還問了大家一嘴:
“你們不覺得有點眼熟嗎?”
陳辰沒想到韓銘會在這種時候打岔,不太配合地回答:
“我平時哪有時間欣賞什麼藝術品啊?”
韓銘發現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是,我是說,這些畫的場景是不是很像我們之前辦過的案子啊?”
“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口。再次看向那些畫,確實有幾幅眼熟的——夕陽下的倉庫和跪坐在正中間的小人,會讓人聯想到3年前的倉庫爆炸案;兩個小人面對面蹲在牆邊的停車場,會讓人想起之前【哲罐509】的模仿案;被一群人簇擁著的演唱會,會讓人想起幾個月前的演唱會多人自殺案;最明顯的還是一幅幾個人影在觀眾席上站著欣賞體育場上空的煙花。因為N市有40多年沒有燃放過煙火,所以一下子就會讓人聯想到農大的煙花炸彈案。
再看向畫面右下角的圖畫簽名——
“盲心?”
韓銘念出了那個耳熟的名字。而他們這次之所以會來【羅氏福利院】也正是因為支寐無那邊得到了有關【毓林計劃】02的線索,網名正是【盲心】。
“本來想著從交易角度找到農大和其他公司做違法生意的證據,沒想到我們之前調查未果的【毓林計劃】02就躲在這啊。”
他眼裡閃過一道凜冽的光,訴說著他的興奮。
「這下就能領先那傢伙了。」
韓銘的腦海裡浮現出支寐無的先前看了一眼這邊後又裝作沒看見那樣,徑直走開的身影。他確實不爽支寐無很久了,除去當年手拿把掐的升職機會被這個黃毛丫頭搶走以外,兩人的工作模式也有很大不同——
自己是凡事都要考慮得當後精確執行的型別,而支寐無卻是個很極端的人,她為了奪下可能只是莫須有的證據在3年前還為此失去了一隻眼睛。人之所以會參加工作應該是為自己的將來可以謀個好前程,但支寐無卻一副為了工作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架勢。這會讓韓銘覺得她像一條朝領導搖尾乞憐的狗,奉獻著近乎愚昧的忠誠。
可偏偏還是讓她舔到了,居然真的搶先自己一步得到了隊長的位置。其實已經幹了10年還沒升成隊長的韓銘知道這事不是單純拼能力和資歷就能解決的事情,再加上自己鄉鎮出身市裡歷來沒什麼上面的人脈,早就對升任隊長之位不那麼掛懷了,真正讓他煩躁的是和自己人生理念截然相反的人混得居然比自己好——
一開始還只是憋氣。他有過以切磋的名義和向來喜歡炫耀戰力的支寐無進行演練,但最終沒能把這股怨氣宣洩出去。除去自己武力敵不過支寐無以外,最氣人的是那丫頭明明知道自己提出比試的心思是因為心裡氣不過,卻連裝都不裝,不願意點到為止,讓個人情出來以後好相處。非要讓人體會到絕不可超越的碾壓才肯罷休,連維持同事間友好的打算都沒有。像是在告訴自己:
「頭狼只有一個,我跟你們是不一樣的,別想讓我跟你們這群弱者打成一片。」
所以韓銘自那以後便開始厭惡支寐無,同她一樣裝都懶得裝,兩組間除了線索共享外也很少合作。
“我們得找到他。”
想到這裡,難以壓制的勝負欲讓韓銘更改了本次行動的目標。陳辰和蔣欽點點頭,然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