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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毀了你人生,你還要這麼窩窩囊囊地活著嗎?”——
張向學早就恢復了先前的理智,篤定地回答:
“我會為我的所作所為承擔相應的法律後果,在那之後,我會繼續用更合法的手段來為我父親辯護的。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偏偏是他最後那句話讓祖翀明的憤怒瞬間到了極點:
“什麼‘正確’啊?誰告訴你的這種鬼話……”
忽然他找到了一個用來遷怒的目標——【堇菜偵探社】,他不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社團了,早在蹲守洛僑事件時他就注意到了這夥人,因為好奇後面他還用小勵公眾號加了裡面影響力最強的那個人——蔡雙,但這人無趣得很,後面稍微用炸彈逼了一下,也沒能做出什麼有趣的反應。憑藉自己多年挑選素材的經驗來說,他就是塊爛木頭,只會自己那麼爛下去,變不成足以展示的藝術材料。
稍微令他有些不滿的就是米鐸那件事也被這群人中途喊停了,當時他拿好畫筆期待著這場鋪墊了2年左右的作品徹底落幕,沒想到它最後卻被一個沒什麼品味的人胡亂改爛尾了。自己從未如此的憤怒,那天他不僅把畫筆摔在畫布上,還一腳踢倒了畫架,揚了好多事先規劃好、不同風格的草稿,又把畫布連同著畫架一起砸個稀巴爛才恢復意識:
“什麼東西……也配對我的作品指手畫腳的。”
回到現在,他自然知道讓張向學變得如此無聊的是哪塊材料——那無趣的、腐朽的、不值雕刻又促進其他材料枯萎的爛木頭。他不太禮貌地徑直從張向學的病房離開,沒想到在那之後【特高組】對自己的搜查卻越來越嚴。
“孩子,你還是出去躲躲吧,別擔心,我給你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那……”
後面這人說了些什麼自己根本沒聽進去,反正對這種人來說自己就跟手腕上被套好的那個鈴鐺一樣,是個玩物罷了:
「早點讓你也收尾好了。」
他一邊用有些桀驁的表情看了對方一眼,一邊在心裡盤算著這幾年收集的“藝術材料”,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知道了。”
然後自己就搬到深山裡的【羅氏福利院】來了,還好這裡也不少有趣的材料可以挖掘,所以除了不能靈活走動外,過得還算可心。可在這裡住的也算不上消停,時不時要換地方,他就開始往後山的樹林裡走動,慢慢對這裡也就熟悉了。
在知道這裡新來的志願者是【堇菜偵探社】後,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之前那口氣,便設計了今天這場對決——
“畢竟我們……這麼合不來!”
好在蔡雙剛剛失去重心,險些摔倒,所以祖翀明只是割到了一些頭髮。
“我難道哪裡得罪過你嗎?”
蔡雙看著眼神裡透出兇光的盲心,調侃地問了一句。
“怎麼會?只是我單純看你不順眼而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極其純良,要不是這雙眼睛正裡泛著紅光,可就讓人差點錯過這份殺意了。他的身手要比蔡雙好上太多,除了靈巧外似乎對匕首的使用也十分熟練。
“為什麼世界上要存在你這種人啊……”
“還總要在我眼前晃,”
他每說一句就朝這邊劃一刀。
“而且一點也不好玩,喂……你真的是人嗎?”
蔡雙雖然要躲開他但又不能離這個位置太遠,所以躲著躲著又往回繞了繞。
“你在想什麼還是挺明顯的。”
他撇了撇嘴指出蔡雙的小心思:
“害怕和同伴走散,所以你根本不會逃是吧?”
他轉了一副活潑模樣:
“你還真是無聊啊,活得這麼循規蹈矩真的有意思嗎?像你這樣的人一定經常被同齡人討厭吧……我懂得啦,因為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無趣極了!”
他說完又揮了一刀,蔡雙只是跟他打哈哈:
“我確實沒什麼朋友,不過你看起來也一樣。”
但蔡雙的激怒對祖翀明來說沒什麼效果:
“因為我已經足夠有趣了,所以朋友那種東西我不需要~”
這句話過後他朝蔡雙的腹部猛地一刺,沒想到對方先前只知道後退的步伐突然改變,而在他驟然轉身後,迎面直接衝過來一頭猛獸,正是先前被自己丟在下面的支寐無。
“哦?”
他的眼睛快速滑向蔡雙,記起了剛才幾次進攻的細節,原來他一早就藉著躲避攻擊的機會,朝身後丟了幾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