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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警官?”
蔡雙納悶地看向門外的人,支寐無等對面終於開門後,一下子扯住他的領子:
“喂,你們有沒有揹著我商量什麼啊?”
蔡雙當然不樂意被一大早就擾人清夢的傢伙這樣逼問,一根一根扳開對方的手指後皺著眉往後退了一步:
“你就是為了這種事情,一大早就過來砸門?”
支寐無焦急著又向下揮了下手:
“什麼這種事情啊,你知道業燼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嗎?她現在可是嫌犯啊!”
這句話讓床上努力不被噪音打擾的李喬瞬間沒了睏意,連隔壁206都咔地開啟門站出兩個身影:
“什麼?業燼變成嫌犯了?”
蔡雙雖然沒有跟著這群人疑問,卻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仔細想來業燼最近幾天狀態都很奇怪:
「不對,自從她跟羅升虎相認以後就開始奇怪了——」
那天業燼跟大家說:
“在17以前我都要搬到羅升虎那去住。”
雖然周圍有人震驚,但蔡雙卻嚴肅著問她:
“這和他之前提起的17號有關嗎?”
業燼點了點頭:
“我要看著他。”
印象裡業燼一直是個好姑娘,她漂亮、優雅,還經常配合社團裡的其他人一起玩鬧。雖然她常常脫線,好像對整個世界都不太熟悉,但她卻是這個世界裡少數選擇接納自己的人。
無論提出多麼唐突的請求她都不會怪罪,反而毫不猶豫地去執行,她不是不好奇,她也會在塵埃落定後找自己詢問相關事宜,只是在當時,比起質疑她優先選擇去相信自己。犯難的時候她會第一時間察覺,然後堅定地做出反應,幫自己擺脫困境,雖然方法可能不夠巧妙,但她從未有一刻厭惡過自己。
所以她哭著說自己另有苦衷的時候,自己沒有過問,因為女孩早就把同樣的信任交給過自己。現在也是一樣的,蔡雙始終認為業燼不會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偵探社裡任何一位。
先不說她身上揹負的其他秘密,單是她面對羅升虎時的表現,就能看出羅升虎對她而言像是一個原始的符號,涉及她最底層的信仰。她規避不了羅升虎也規避不了福利院,只要牽扯到這兩點她一定會變得沒有平時那麼遊刃有餘。
蔡雙還記得羅壯的屍體上沒有出現羅升虎描述的那一推造成的傷痕:
「當年之事他一定另有隱瞞,而且他提及的17號也很可疑,那是什麼的分界線?」
種種不安催促著自己的內心不得安寧,但蔡雙沒有挽留業燼,因為他知道那始終是別人自己的事情,直到今天被支寐無喊起。
“誰死了?”
支寐無憋著股氣回答:
“羅懷慈啊,就是前天才過來那個老頭。”
聯想起羅升虎先前對羅懷慈積攢的恨意與不滿,再加上業燼對羅升虎的態度……蔡雙只覺得心裡咯噔一聲。昔日眾人歡笑的合影還歷歷在目,他眼神裡帶著失落,對支寐無說道;
“……支警官,這個案子能讓偵探社一起調查嗎?”
支寐無看他的模樣好像沒有刻意安排什麼,語氣緩和了些:
“我本來也是這個打算,業燼是你們的熟人,我需要你們提供一些案發當時的口供。”
路上,支寐無給大家介紹:
“羅懷慈死於麻藥過量,死的時候房間還是上鎖的,所以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就是有著全院鑰匙的羅升虎。”
蔡雙向支寐無確認:
“那業燼被懷疑的點是?”
支寐無立刻補充:
“我們在案發現場的走廊裡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匕首,上面有業燼和羅升虎的指紋。”
蔡雙覺得奇怪:
“羅懷慈身上有刀傷嗎?”
支寐無點點頭:
“有,他被人剖腹了,而且有一部分器官被拿去餵了野狗。”
蔡雙不記得這裡有什麼小動物出現:
“這間福利院裡有養狗嗎?”
“沒有,所以說是野狗。”
看對方還在納悶自己是從哪裡發現的遺失器官,支寐無又補充了一些:
“報案人是福利院的門衛,他在執勤期間發現野狗在吃什麼會滴水的東西,怕弄髒門口院長會怪他,就去從把狗趕走。但狗受了驚嚇後丟下食物就走了,門衛打掃時覺得那東西噁心人還帶著一股血腥味,指不定是什麼動物被狗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