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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您是說【羅氏福利院】裡有密室?”——
羅升虎說完這句話後,倒是羅懷慈的表情透露了些許可惜:
“本以為你會更聰明點的。”
看老闆不大高興,羅升虎立馬思考起自己是否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遺漏了什麼,但人與人的認知並不相通,以一個10幾歲小男孩的視角來說,根本不明白這群人到底在忌諱著什麼:
「我知道董事長不喜歡我太瞭解他的行蹤,但又不能不知道他的每日行程,他很注重隱私……其他的大人好像也拉緊了一根警戒線,她們對什麼事情很敏感,千萬不能多問或者表現出關注。」
想到這裡他只覺得心裡一涼:
「我以為我只要本本分分就好,不越界、不好奇、沒野心……就能順利從這群大人的夾縫間活下去。但他們居然不許……」
他在內心嗤笑這群醜陋的嘴臉:
「順從不夠、優秀又算我招搖;沒野心你不信、非要人低三下四地當條會站隊的狗?……還真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長期以來,他違背一個孩子的心性,對這群人背後隱瞞之物視而不見;為了向老闆證實自己有用,還要想辦法做出點成績,但這成績又不能太突出,以免擋了那些野心家向上爬的路。
後無退路,前面又把人往死了逼,他只能選擇一條路讓自己活下去——那就是除掉那些擋在前面的人。眼下的情形不允許他更加慎重長遠的思考,必須在這短短几句對話之間想出討老闆歡喜的答案:
“……如果董事長需要的話,我可以比現在再聰明些。”
羅懷慈聽了這話第一反應是生氣,因為這代表了羅升虎在藏拙,而不管他先前有沒有發現這一點,對自己來說都是下屬不受控制的表現:
“好一個狼崽子!你倒是給我背一遍當初留你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
羅升虎低下頭,謙遜地背誦:
“凡是我所做的,不得有損羅氏的利益;凡是我所見的,不得瞞過董事長的耳朵;凡是我所說的,不得影響羅氏的形象。”
“好!”
羅懷慈喊了一嗓子後站在他前面指著鼻子呵斥:
“既然你記得一字不差,那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明知故犯是吧?……你還真以為我不能怎麼地你?”
說著他便去尋了個透明的水晶獎盃,舉著就要朝羅升虎臉上招呼。
“是,也不是。”
雖然這話他說得淡定,但那張略顯稚氣的面容還是在他抬眼為自己爭取的那一瞬間,暴露了現下的急迫:
“我確實故意忽視了許多細節,但那是因為董事長您沒有允許。”
“繼續說。”
羅懷慈的火氣被這句話壓下去不少,把獎盃往桌面桌面上一放,發出聲悶響。羅升虎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去:
“董事長沒讓我去做的事情沒必要關注,沒讓我知道的事情也沒必要過問……這是我這兩年的工作主旨,但、我也可能錯了……如果董事長覺得我應該再周詳些,我就從今天起多留心、多看看。”
話音未落他還帶著惶恐地朝對方眼神裡望了望,一副孩子被老師訓話後的模樣。
“到底還是個孩子。”
羅懷慈在心底調侃上一秒較真的自己,覺得就算羅升虎比一般的孩子機靈、有眼力見,也始終算不上個大人,眼界和閱歷到底是淺短了些。也許他真的沒有替未來著想過,只是覺得把眼下的任務完成就好:
「這倒也是個好事。」
他打量起羅升虎現下警覺害怕的模樣:
「他聰明、有能力,要是還沒什麼多餘的心思,我也能省心了。」
所以他才笑著安撫眼前的少年,像獎勵一位孩子那樣摸了摸他的頭:
“哈哈……剛才和你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男人的手勁不小,加上羅升虎沒辦法這麼快忘記他先前的嘴臉,心裡更覺得害怕,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抖,也不能表現出害怕,所以他私下用力掐了把自己大腿,然後驟然綻出張標緻的笑臉:
“怎麼會,我更好奇董事長接下來會給我安排什麼樣的工作呢。”
羅懷慈滿意地笑道:
“好,年輕人有幹勁是好事,你好好幹,這件事你要是做得好,沒出什麼岔子的話,我就給你個大大的獎勵怎麼樣?”
他還刻意把講話方式改成跟小孩子交流一樣: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