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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我回了廂房,我替他將那身染了酒味的袍子給換下,因著侍女們準備的衣袍甚少有深色的,我琢磨了甚久也沒有找到合適君上的衣袍,於是便挑了件紋路簡單的墨青色衣袍替君上換上,裡袍幫他理好,我拿起腰帶給他繫上,動作雖是嫻熟,可說起來,我也有段時日沒有伺候君上更衣了。自從他給了我早些回去休息的恩典後,早晚更衣都是自己來了,他心性高雅,素日裡連旁人碰一下都會黑臉,水宮中除了我與滄瀾之外,該是沒丫頭敢離他近。
“你,喜歡這件?”
我立在他的面前幫他繫上香囊,“並非是很喜歡,不過,我想著君上該是不會喜歡淡顏色的袍子,就只好幫君上拿了件顏色重的過來。其實君上,從我到你身邊開始,只見過你穿玄色與墨色,縱然顯得老成,但,很符合君上的身份。”
“你眼光很好。”
取過一枚玉佩幫他佩帶上,我不解道:“君上,您近日是怎麼了,以前您從來都不誇長歌的,你還嫌棄長歌品味差來著……”
“本君只是感慨,感慨本君在短短一年的時日裡將你調教的如此好。”
我低頭細心給他整理衣袍,“才不是呢,君上不應該誇一誇長歌悟性好麼?”
他淺淺彎唇,“嗯,本君是該誇你。”
我正要過去給他拿外面的那件墨袍,可剛想轉身,他便一把握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往懷中一收,連人帶魂魄都給我扯進他的懷抱裡。
“君上,您,您這是怎麼了?”我被他緊擁在懷中,心裡有些惶恐不安,他用大手輕輕拍我肩膀,低聲道:“你不是,要本君誇你麼,這便是獎勵你。”
“獎、獎勵?”我咂舌不已,手往他胸前敷去,欲要推開他,可最終還是沒有忍下心去下這個手,“君,君上,你別這樣抱我,我怕……”
他清澈的嗓音落進耳中,“怕什麼?”
我咬住唇角支吾道:“怕我亂動,到時候輕薄了君上……”
“輕薄?”他嗓音中洋溢著笑意,“本君,容你輕薄。”
容我輕薄?這君上今日莫不是吃錯了藥吧?還是,他還在記掛著上次我魔性發作輕薄了他那件事,所以,才會故意這樣做嚇唬我?
“君上……長歌真的知錯了,長歌以後再也不敢對君上有歪心思了,你別這樣嚇長歌。”我掌心用力想要推開他,他倒像是故意同我較勁,抱著我的力度更緊些,聲音低啞:“不許亂動,你膽敢再推開本君,本君,就只好將你打回原形了。”
我立刻身子一僵,聽話的急忙收回手,“啊……啊?我,不推你了,不推你了。”
他見我乖巧順從,才鬆了些許力度,大手輕拍著我的肩膀,淺淺低語:“是本君不好,沒護好你。”
聽這語氣,也不像是在嚇我,肩頭上那節奏的力度讓我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我,我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那個,君上,你還準備抱到什麼時候啊?長歌的腰疼了。”
“腰疼?”他總算是放開了我,扶住我的肩膀,眉頭稍蹙,“你記住,日後除了本君,你不許讓任何人這樣抱著你,聽見了沒?”
“唔……”
“好了,繼續替本君更衣吧。”他避開了我的目光,又恢復了孤冷清高的模樣,我傻傻點頭:“哦。”
君上還是君上,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
山上的雪化的慢,天上連曬了兩日的太陽也只曬化了少許的積雪,門外的路還是有些滑,我拎著衣裙在雪地上小心翼翼的走著,艱難的摸索到鞦韆前坐下去。蕭鳴這兩天的情緒也算是穩定了下來,不過聽說前日上君那邊倒是不安分了起來,上君與上君夫人大吵了一架,究其原因,聽說是為了燻兒。但我知道,燻兒只是個藉口,上君真正心疼的是破曉仙子。
當下上君夫人正鬧著絕食加離家出走,王宮裡也算是出乎意料的熱鬧。
我在雪地中慢悠悠的蕩著鞦韆,本想自己無聊一會子,卻忽然感覺到鞦韆上添了一道力,身子隨鞦韆一起蕩高了不少。回首一看,才發現是挽月神君。我欣喜的攥住繩索問他:“神上,你怎麼來了?”
他一手替我用力推鞦韆,一手負在身後,眸光璀璨問道:“怎麼,本神君就不能來了麼?”
“能來,當然能來!”
他深嘆了口氣,恣意道:“這不是眼見快到年下了嗎,本神君一個人在四海水宮悶著也甚是無趣,就趁著替君上送摺子的功夫來人間看看,索性這幾日龍宮的事情少,我便想著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