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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匆匆出門去將紅煙拎過來。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君上會答應的如此輕易。但轉念回想一番,似乎我每次求君上,君上都是有求必應,從未說過旁的。
紅煙彼時前來拜見他,許是因著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好奇心的濃了些,時不時的抬頭偷看君上兩眼,對於君上的問話,也是答的流利。
“你母親,乃是靜海紅魚族?”
“是。”
“如此,你也算是紅魚族的生靈了,只不過紅魚族族長已將你驅逐出本族,你與紅魚族便再無瓜葛,日後,你便歸於東海鯉魚一族,待躍完了龍門,再去你族上君處參拜吧。”
一道摺子交於了我,我將摺子送下堂去,送到紅煙的手中。紅煙接過那摺子,輕輕翻開,驀然見到那摺子上的一方璽印,當即便凝重了神色,惶恐萬分俯身大拜:“小妖該死,小妖有眼不識龍君大人,小妖叩謝龍君大人隆恩!”
還真是個傻丫頭,這四海之中,除了君上,還有誰能有這本事做主給她機會又尋了新家呢。
送走了紅煙,我便留在了他的身畔替他研墨,看著他筆走銀鉤的認真模樣,腦中忽閃過了兩片殘缺的場面,檀木桌案,荼蘼花開,男人執筆,墨痕落於宣紙上,暖香陣陣,一筆一畫婉若游龍。
奇怪了,記憶中的那個男子究竟是誰,為何會頻頻出現在我的回憶中?
我想著想著,心頭升起了兩股灼熱之感,體中的那股力量又開始發作了。我閉上眼睛皺緊了眉頭,身子無力的踉蹌了不,一隻手抓住桌角,強行撐著自己不倒下去。
本想用自己的力量壓一壓,可那股力量太猛烈,我愈壓它便愈強,令我痛苦不已。
一陣灼熱感傳遍了全身,我腿上一軟,身子便猛然墜了下去。
關鍵時刻一隻手臂將我往懷中一圈,接住了我墜落的身軀,我也順勢倒進了他的懷中,全身無力。他托住了我的容顏,斂眉關懷道:“長歌,長歌!”
我躺在了他的懷中,皺著眉頭忍受那股灼熱的痛苦,手緊攥著他的墨衣,呻吟出聲:“君上,君上……”
他聽聞我喚他,沉著聲撈住了我的手:“長歌,本君在,本君在。”
我疼的哪有意識去思量他的話,只一味的抱緊他,全身顫抖灼熱,“君上,君上……君上。”
我聲聲喚著他,他見我疼的厲害,抱起我的身子往內殿送去,行過之地簾幔自行散落,遮住了殿外的風光。他將我放在床上,施法要給我壓住身上的戾氣,可我卻先他一步撈住了他的袖子,將他往身邊猛的一帶,言語不清道:“君上,好熱,長歌好熱。”
“別怕,檮杌乃是上古兇獸,內丹烈氣太重,本君幫你……”
不等他說完,我便縱身一翻,將他壓在了身下,額角溢滿汗珠,脊背上的衣衫被汗水染的透徹。我緊緊摟住他的腰,他身上的涼意,讓人好舒服。
“長歌,你想做什麼?”他向來穩重,不想也有亂了陣腳的時候。耳畔間他的心跳快速,呼吸聲也有些急促,我抱緊了他,意識錯亂的將頭貼在他的胸口處,“為何,為何這種感覺如此熟悉,為何!”
荼蘼花,王府,碧玉簪,還有他攜著花香的懷抱。
那些片段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難過的厲害,“是誰,是誰……”
他僵著的胳膊搭在了我背上,“誰?”
我含糊不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君上,我好難過,我好熱。”
他的聲音很壓抑:“長歌,聽話,從本君身上起來。”
我攥緊了十指,賴在他懷中耍脾氣,“君上,你的身體好涼,長歌,好喜歡……”
若是我此時還有半分意識,便絕對不會說出這樣輕薄的話,可他的懷抱,我真的捨不得放開。
他的呼吸聲很沉,怔了良久,低著聲問道:“長歌,你這樣可有好受些?”
我枕在他胸膛上沒有回他的話,只是因為身體太難受,也太累了。
他開始輕柔撫著我的後背,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的是你麼……這麼多年了,你可怪過本君從未尋過你?”
這麼多年了,我何時怪過他?
我這次出乎意料的沒有被魔性佔據了神智發瘋大鬧,後來是如何在他懷中睡著的,我已記得不大清楚了,唯獨還記得自己賴在他懷中不願出來的這回事……
翌日一早,我是被挽月神君的聲音給吵醒的,但是一睜眼,視線中這張放大的容顏的確將我差些嚇得魂飛魄散,“君、君上!”我被嚇得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