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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此人一來,堵在門口的幾個小混混一看到他,立馬就讓開了道。
人群一散,那人的模樣映入了我的眼簾。
只見一位穿著黑色風衣,身後揹著兩把奇怪的長劍,臉上戴著單隻眼罩的中年男人正朝我這緩步走來。
一頭銀色長髮,紮成辮子背在身後,滿臉的胡茬子,看上去年紀起碼四五十歲了。嘴上叼著根菸,右側露出了一隻冰藍色瞳孔的眼睛,看上去既像秦洲人,又像汶洲人。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看向了徐洋。
“怎麼,你又開始幹壞事了?”他一口吐掉了嘴裡叼著的煙,朝著徐洋問道。
徐洋則是慌了神,立馬退了回來,朝著那個叫井蓋日穿的中年男子解釋:“井蓋前輩,我就是鬧著玩的,鬧著玩的……”
“那現在玩夠了沒有,玩夠了還不趕緊滾?”井蓋日穿白了一眼顫顫悠悠的徐洋,隨後一腳踢開了正按著我腦袋的那名黑衣人。
“你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嗎,這位小姑娘可是龍段飛的外甥女,龍段飛的脾氣我不用多說了吧,你們膽子居然這麼大?”井蓋日穿將手插進了自己點褲子口袋裡,邊說邊打量著那幫黑衣人。
徐洋本就害怕,一聽到我們是龍段飛中隊裡的,瞬間就慫了。
“是龍隊手下的?該死的,你們怎麼不和我說!”他臉上有些慌張,側過頭去咬著牙質問著手下的幾個黑衣人。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從來沒見過的新面孔,龍隊手下隊裡多久沒招人了……這突然冒出來一個,我們怎麼會知道……”一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朝著徐洋回答。
徐洋一臉吃了蒼蠅的模樣,差點沒一腳懟上去。朝著井蓋日穿敬了個禮後,對著井蓋日穿又是一陣解釋加保證,見井蓋日穿完全不理睬他,便趁機帶著他那些花裡胡哨的手下疾步退走了。
我緩緩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勢。
我還好,就是下巴被人錘了一拳,有些生疼,而大個子就倒黴了。
由於這傢伙體型太大,長的又比較壯,本來衝上去的幾個混混根本就按不住他,徐洋見到此狀當然不幹了,一聲令下,七八個小混混就朝他撲去啊,就尼瑪像疊羅漢一樣,一個個往他身上撲,大個子是一陣殘嚎,差點沒被壓斷了氣。
潤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擦去了嘴角流下的血,和我一起來到了大個子的身前。
大個子見人都走光了,我們兩個剛一靠近,他紅著眼眶大聲哭了起來!
“這群天殺的,要不是我身子壯一些,就被他們給活活壓死了啊!這叫什麼事兒啊,吃個夜宵還能被人胖揍一頓,我上哪說理去啊!”他邊哭著邊在地上打著滾,說什麼都不起來啊。
“好了好了大個子,起來吧,人都走光了,你這樣會讓人看我們笑話的!”我苦著臉和潤浩拉著大個子的手臂。
大個子聽我這麼一說,更來氣了,雙手往回一抽,坐在地上是直拍自個的大腿。
我和潤浩是一陣無奈,這拽也拽不動,說也說不聽,拿他沒轍也乾脆不管他了,隨他鬧去吧。
轉過身去,發現那個叫井蓋日穿的中年男人還在,我和潤浩使了個眼色便走上前去前準備致謝。
“多謝前輩幫我們解圍啊,還請問前輩尊姓大名?”我敬了個禮,朝著他問道。
其實我知道他叫啥,剛剛徐洋那幫人都說了。可是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哪有姓井蓋,名日穿的……他看著我們兩個,隨後用生硬的中文說道:“我是日本人,我叫井蓋日穿,是專員隊的劍法教練。
你們幾個是龍隊手下的新兵吧,我看過你們的資料。”
潤浩估計是沒聽清他的名字,隨後朝著他問道:“前輩你叫啥?井蓋……日穿?”
潤浩一臉的驚訝,可當他看見井蓋日穿那一面嚴肅的表情時,差點沒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用胳膊肘戳了戳在那暗笑的潤浩,隨後朝著井蓋日穿說道:“還是多謝前輩幫忙解圍,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見我們說要走,爺自顧自地離開了燒烤店。
我和潤浩扶起了地上的大個子,一旁驚慌失措的睿可走了過來,眼眶都紅了。這小妮子估計也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她見我們三個都受了傷,顫聲說道:“你們三個沒事吧?”
“沒事的,你沒事吧?”我對她笑了笑,儘量將表情做的溫柔些,好讓她安心一點。
就這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