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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沒有關係，但是我有啊。
“不是，你走在我後面我不習慣。”我道。
悶油瓶沉默了一下，慢慢走了上來，和我並肩一起。
現在奇怪的感覺倒是沒有了，但是兩個人走在一起肩膀難免碰到，我就忍不住會想到以前跟在一起的時候。
走了很久，大家顯然都累了，速度慢了下來。
我看了看悶油瓶，問道，“傷口怎麼樣的？”
“沒事。”悶油瓶語氣很淡，但是表情並不冷漠。
不管是小悶油瓶還是老悶油瓶，對我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見他的第一面開始，我就只想跟他談戀愛。
但是對著小悶油瓶說出這樣的話，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雖然臉這種東西我早就沒有了，但是現在的小悶油瓶才18歲，萬一他覺得我是變態呢？
不過聊小悶油瓶是真的比撩大悶油瓶更刺激。
想著，我又開始神遊天外，不可避免就想到了以前以前鬼混的日子。
也不知道現在的悶油瓶……
察覺到自己想的東西越來越沒下限後，我立刻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悶油瓶腳步一頓，轉頭疑惑地看向我。
“不好意思，我剛剛想得太禽獸了。”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悶油瓶，“小哥，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想我們上床的事。”
悶油瓶一下就愣住了，他似乎不確定自己聽到的話是否具有真實性，下意識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此刻感覺自己直接從懸崖跳下去或許會好一點。
悶油瓶看著我，好一會兒後突然問道，“你之前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既然已經沒有臉了，那乾脆就豁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就是睡過那種關係，一起睡過，什麼事都做過了，你覺得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
說完，我也不敢看他，快步往前走去。
悶油瓶好一會兒 後才跟上來，不過他沒有再說話。
大概又走了二十多分鐘，走在前面的人的都停了下來。
張多多道，“咦，這是什麼地方，下面好像是祭祀臺啊……”
他話音剛落，張海山就道，“不是好像，是就是。”
“對，應該是之前族長到的那個地方。”張小安語氣凝重，“沒想到兜兜轉轉，居然又回來了。”
我們走到前面，發現長廊沿著山壁一層一層往下，一直通向下面那個巨大的祭祀臺。
祭祀臺邊有很多泥人俑，它們靜靜站立在黑暗中，就像是守護在這裡的幽靈。
“我們要下去嗎？”張小安問道。
沒有人回答，半夏卻慢慢走到了前面，他沿著長廊往下走，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張小安看向旁邊的張海山，笑著道，“你的娘子走了，你還不追？”
張海山黑著臉，“張小安，都什麼時候了，不噁心我你不好過？”
“大家互相噁心不就是我們的日常嗎？”張小安嗤笑一聲，跟了上去。
半夏這時候回頭道，“我也不想下去，但沒辦法，出口在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