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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要溫柔一些,才討男孩子喜歡。”
“討你個頭,喜歡個鬼。”
謝如嫣掙扎中聽到他這番話,忍不住哼笑。
抬頭盯著他說,字字誅心:“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以什麼身份教育我?我怎麼樣說話,與你有何關係。”
“男人,你憑什麼說三道四的,憑你的年紀大嘛,還是你的臉皮厚?就愛多管閒事。”
“那麼喜歡管人,怎麼不去學堂,管著那群玩性大的孩子,免得浪費了您,這麼大一塊好料。”
“我警告你,趕快給我鬆手,把我放了。”謝如嫣清冷的聲線威脅他:“不然,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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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黎沒帶怕的,還笑得出來,眼裡藏著溫柔的水聲。
握住謝如嫣的手,他道:“嫣嫣,隨我去個地方。”
謝如嫣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帶著她飛在了半空。
顧九黎的功夫,比謝如嫣高很多,稍稍一蹬地,便能夠不借助其他工具,在天上來去自如。
即使是在傘下飛行,有風吹來的情況下,他依舊不受影響,飛得很平穩,一點不用擔心,會不小心掉下去。
謝如嫣見他如此的大膽,不免在心裡懷疑,這個男人,他到底是誰?那晚他又是被何人下的藥?
看他的身手應該不差,怎麼腦子那麼不好使,連下藥這種最低階的手段,都能看不穿。
還是說,給他下藥的,是他熟識的人,還是身邊人,所以他放下了戒備心,才讓下藥之人的計劃成功了。
謝如嫣在心裡嫌棄的白了他一眼,那他武功高,也沒有什麼好值得說的,畢竟他腦子那麼笨,被下藥這種事,都能讓壞人得逞。
她在心裡面又想著,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
他會不會是被人陷害的呢?有人想設計害他,然後就給他下藥,可為什麼呢?他得罪什麼人了。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在皇家畫像中,沒看到過他呀。
那他是什麼達官貴族,還是富家子弟,可我全都看過了,確實沒有他的身影。
這個人很可疑,得小心提防,不能對他放鬆警惕。
不等謝如嫣想出結果是什麼,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顧九黎淺笑輕聲道:“嫣嫣,咱們到了,進去吧。”
居家所。
看這塊牌匾的樣子,應該是新弄的,兩旁的石獅子也是一樣的。
可為何從外面看著,覺得裡面並不像,外頭的這般美好。
跟著顧九黎走進去,謝如嫣看到一間屋子裡面,有著許多年齡差的孩子,手上都拿著湯藥。
還有很多婦女坐在板凳上,在哄襁褓中的嬰兒入睡,受了傷的男人們,坐在地上奄奄一息,躺在床上靠喝藥續命的老人。
這裡明明是一個,有著許多孩童的地方,卻無歡聲笑語,也沒有打鬧玩笑,追逐嬉戲,他們全部都低著頭,彎著腰,在做手上的事。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讓謝如嫣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只是兩者截然相反。
她的童年,院子裡總是會有,很多的小孩在一塊玩,夏天抓蛐蛐,冬天堆雪人,秋天撿落葉,春天打瞌睡,一年四季,歡聲笑語總是不間斷。
再看看面前的孩子們,哪裡有一點孩童般的天真爛漫,他們小小年紀便沒了笑容,擔起了家裡的重擔。
這裡的孩子手上拿著的,不是撥浪鼓,竹蜻蜓…,而是打溼的毛巾,剛煎好的湯藥。
他們不是順應自然長大的,是被迫成長,以小小的身軀,撐起了大人才有的責任感。
謝如嫣看了心裡難受,沒想到大啟還有那麼多苦命的百姓,自己救濟過不少的家庭,可還是有遺漏,還是有那麼多人過得艱辛。
轉頭問向顧九黎,她問道:“你帶我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隨處可見的難民,一大群人擠在一間房子裡,日子過得不知有多苦。
他們身上的衣服縫縫補補,有得更是破破爛爛,那些男子的衣服上面,還混雜著血跡,卻依舊不肯脫下。
顧九黎不答反問:“嫣嫣,你可知他們為何會在這裡?”
謝如嫣神情嚴肅,語調冷淡。
“不知,我第一次來這裡,並不瞭解這裡發生過什麼。”
“有什麼話,你直接說,我不擅長猜秘密。”
陰謀詭計,揣測人心,於她尚可,其餘的,有心無力。
人狠話不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