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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摸了摸頭上的小鬼,笑道:“你說他嗎?哈哈哈哈,他是我們寺廟裡養的小猴子,不是鬼。”
猴……
猴子?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沒毛的猴子?
看著跟小鬼一樣……
我人都傻了:“猴子?”
他點頭笑道:“是啊,猴子,今年他已經十歲了,他跟別的猴子不一樣,沒有毛,可能是得了什麼病吧,別看他個頭小,年齡可不小呢。”
原來是個猴子,嚇我一跳。
我乾笑兩聲,沒多說什麼。
“好……好吧……”
小猴子的眼睛很圓,還時不時的吐著舌頭,如果他不告訴我這是猴子,我真就當它是小鬼了。
最近這段時間遇見的鬼怪太多,只要一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就草木皆兵,我真的快瘋了。
在寺廟裡拜完佛祖之後,我打算留宿一晚,但是來的人太多了,房間不夠,只好作罷。
在我下山的時候。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摸出手機接通電話,發現是陳輝打來的。
嘟嘟嘟~
“喂?”
“賀喜,你他媽的在搞什麼?”
“怎麼了?陳輝?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陳輝十分焦急,語氣憤怒:“賀喜,我問你,你是不是找了一個人替你頂班?”
這傢伙什麼意思?難不成,還不讓我找人頂班了?
我感到奇怪,回答道:“是啊,我是找了一個人替我頂班,怎麼了?”
我話剛出口,陳輝直接開口大罵:“賀喜你個臭傻逼,真是害死人,你現在立刻馬上趕緊去朝西精神病院西門看一下,你找的那個頂班的人已經死了,一群警察封鎖了現場,我真他媽服了呀!”
什麼?
嘎?嘎子死了?
這個噩耗如同晴天霹靂。
嘎子怎麼突然死了?
我慌了,回了一聲:好。
立馬開車趕往朝西精神病院。
來到朝西精神病院西門,保安亭。
只見警察拉起警戒線,封鎖現場。
幾個法醫在保安亭裡檢查著嘎子的身體。
我亮明身份,走上去問道:“嘎子怎麼死了?什麼情況?”
法醫回頭看了我一眼,回答說:“初步判定是心肌梗塞,猝死的,應該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
我定睛一看,嘎子的死狀十分悽慘,口吐白沫,脖子上還有一條勒痕,明眼人都能猜出來,他絕對不可能是猝死的。
我激動道:“他脖子上有一條勒痕,怎麼可能是猝死的,你們有沒有搞錯?”
法醫皺起眉頭,奇怪道:“他的脖子上什麼也沒有,哪裡有勒痕?你是不是看錯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一愣。
法醫居然看不到他脖子上的勒痕。
這一刻,我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他脖子上的勒痕是被鬼掐死的。
一股自責感湧上心頭,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就不讓他來替我頂班了。
在野鬼的面前,他毫無還手之力。
是我害死了他。
全都是我的錯。
這時,警察走上來,對法醫說:“你們可以把他抬走了,他確實是猝死的,我們剛才調取監控影片,沒有發現任何人靠近過保安亭,他一個人在玩手機,玩著玩著就倒下了。”
“好的,我知道了,抬走吧!”
說著,幾個法醫便把嘎子抬出保安亭,送上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我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心想:監控肯定拍不到鬼,嘎子是被鬼害死的,不是猝死的,可憐的嘎子,真是慘啊!
半個小時後,警察清理了現場,並且解除了封鎖。
對於他們來說,這只是人為的猝死,並不是刑事案件,所以沒有把事情鬧大。
我以為鬼不會傷害他,看來是我低估了鬼的惡性!
該死的西門,該死的野鬼,嘎子與它們無冤無仇,如此平白無故害死嘎子,真他媽沒有良心。
法醫和警察都離開後,陳輝匆匆趕到現場。
陳輝見到我,摘下帽子,走過來質問道:“賀喜,你搞什麼飛機,怎麼找一個人來頂替你?現在出事了吧?警察那邊怎麼說?”
我低下頭,陷入自責:“警察那邊說嘎子是猝死的……沒有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