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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執和辛以誠並肩走在田黎和隋明禹的後面。
陳執用後肘撞了辛以誠兩下,賊兮兮地說道:“我們辛大少爺怎麼突然有雅興叫陌生人吃飯啊,新朋友的朋友,說的好聽,我看你是看上他了吧!完全是你的口味啊,小白兔長相。”
辛以誠瞥了他一眼,“滾遠點。”
“嘖,還不讓人說了?”陳執向前一步,想看清辛以誠的表情,“渣男,還是別禍害人家了。”
辛以誠不耐煩地別過臉,“我禍害你。”
陳執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大變,雙手捂在胸前“可別,你個死gay,我可是純正的直男!”
辛以誠眉頭深深皺起,十分無語地說道:“你有病。”
田黎並肩和隋明禹一起走著,心中無比滿足,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他微微側頭看向隋明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眉眼彎下來。
隋明禹恰時看過去,心口驟然一麻。田黎的模樣雖然變化很大,但笑容與從前一模一樣。
田黎和隋明禹他們直接走出校門,第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校門口正中央的一輛黑色商務車,駕駛室的司機見幾人出來,立刻下車開門。
隋明禹上車後對田黎招了招手,田黎上車坐到他旁邊,陳執和辛以誠坐到他們對面。
“田黎,你的名字真好玩,田黎,甜梨,很甜的梨。”陳執玩笑道。
辛以誠白他一眼,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田黎看向他微微點頭,沒有多餘的表情。這類話他從不同的人口中聽了無數遍,已經麻木了。
很甜的梨嗎?隋明禹湊近田黎仔細打量,“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甜了。”
溫熱的氣息不經意間噴灑在田黎耳際,田黎覺得好似有無數根羽毛掃過,癢癢的,他連忙低下頭,雙手交握在身前捏得泛紅。
“唉,那你們具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陳執好奇地問道:“我還以為明禹這人,除了我和以誠沒有別的朋友呢,畢竟那麼狗一人。”
辛以誠聽到這話,將眼睛挑開一條縫看向對面的兩人。
“你是好奇寶寶?”隋明禹摘下眼鏡,靠到椅背上。
“我好奇一下怎麼了?幹嘛要說寶寶這個詞,噁心到我了。”陳執呲牙咧嘴道。
“那你是豬。”隋明禹平淡道。
辛以誠聽到這句話,笑了一聲。
陳執嘴咧得更大,向前彎腰拍上坐在他對面的田黎的腿,揚聲道:
“田黎,你知道吧?這個人可沒表面看起來那麼斯文,背地裡啊,就是個禽獸!你看他根本不近視還戴個眼鏡,一是因為想裝文化人,二是想遮遮他那邪惡的眼神。”
田黎看向隋明禹,下意識點了點頭。在他的記憶裡隋明禹的確不是如今這副開朗的,溫和的,時刻帶著笑容的人。
至於戴眼鏡是因為想掩蓋自己真實的情緒嗎?田黎好奇地看向他。
隋明禹推開陳執的手,對田黎說道:“你還點頭?你很認同他的話?”
田黎又搖了搖頭,並緊雙腿,直起腰板,坐得規整又乖巧。
“我去,你看,還要限制別人的言論自由!”陳執錘了一下辛以誠的胳膊,“誠誠,你看他是不是特無恥一人。”
“滾。”辛以誠緊緊閉上眼。
陳執哼了一聲,向後仰靠,嘴裡小聲嘟囔道:“讓我滾?一會兒就讓你大出血。”
車裡安靜下來,田黎看著三人都閉上眼休息也向後仰了仰閉上眼。
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後停下,辛以誠下車看清眼前的地方後,擰起眉瞪著陳執,“陳執,你有病?下午還有課,你跑這麼遠,來這裡吃飯?”
“怎麼,辛大少爺不願意來自己家地方吃飯啊?”陳執挑眉,一臉不懷好意道。
田黎下車環視四周,有些吃驚。
他們正在一個莊園裡,入目是幾棟豪華的西式別墅,別墅對面是寬闊如草原般的綠地,極具設計感的綠植有規律的排布,不遠處還有一處小湖,湖周圍是一些休閒設施。
“走吧,餓了。”隋明禹對陳執和辛以誠兩人說道,然後走到田黎身邊介紹,“這是以誠家酒店,既然陳執請客,你就多吃點。”
“對啊!多吃點!”陳執撲過來,“別客氣。”
隋明禹擋住陳執要摟田黎肩膀的胳膊,“走吧。”
辛以誠看清隋明禹的動作眯了眯眼,越發好奇隋明禹和田黎的關係。
幾人吃的是法餐,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