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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鐘的時候,辛以誠也到了教室,他一坐下,陳執就開始和他控訴隋明禹剛才的“惡行”。
辛以誠被他說的頭疼,趴在桌子上揉太陽穴。
“一大早就精神萎靡。”陳執湊到辛以誠耳朵旁邊,“是不是昨晚幹壞事去了?”
辛以誠斜他一眼,“這麼好奇?我拍影片了,你要不要看看?”
“我去,你不怕我長針眼啊?”陳執惡寒地皺起眉頭,“我這麼一朵純潔的小白花,怎麼跟你們這種人做上朋友了。”
辛以誠懶得再理陳執,目光略過他看向旁邊的隋明禹和田黎,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隋明禹半個身子轉過去面向田黎,因此他就只能看清田黎那雙看似冷漠,實際上隱藏著滿滿情意一雙眼。
有趣。辛以誠玩味地笑了笑,而後收回目光,坐直身體。
今天的課從早上到晚,幾人中午從餐廳簡單吃了一口,吃完之後繼續去上課,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
“要不要去喝兩杯,放鬆一下呀!”陳執對幾人說道。
辛以誠想了想說道:“可以。”
隋明禹則是看向田黎,“你呢?有什麼事嗎?”
田黎看了陳執和辛以誠一眼,然後目光落到隋明禹身上,搖了搖頭。因為今天是滿課,所以他沒有安排兼職,正好可以和他們一起。
“嗯,那我們一起去。”隋明禹揉了揉田黎的頭。
“太好了,走吧,走吧!”陳執手舞足蹈,“以誠你開車來的吧?坐你車去。”
“好。”辛以誠道。
幾人決定好之後,一起向停車場走去。
可剛走到一半,幾人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
女孩緊張地將手握在胸前,磕磕絆絆地說道:“隋明禹同學,能不能,單獨聊聊?”
田黎愣了愣看向隋明禹,隋明禹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換上一副笑臉,“有什麼事嗎?”
女孩的目光從田黎幾人的身上掃過,含羞帶怯地說道:“能單獨說嗎?”
隋明禹笑容收起一點,他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了,於是對田黎他們說道:“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和女孩一起走遠了一些,站到路邊的一棵梧桐樹下。
“嘖嘖嘖,要表白了。”陳執摸著下巴說,“這個是明禹喜歡的可愛型別。”
田黎聽到陳執的話怔了怔,茫然地看向不遠處隋明禹的身影,莫名覺得有些緊張。
是隋明禹喜歡的型別嗎?那隋明禹會答應嗎?答應了的話,他是不是就不該喜歡他了呢?
“不過,肯定不能成。”陳執篤定道。
田黎看向陳執,緩緩問道:“為什麼?”
“你不知道吧?”陳執看向田黎,“明禹沒談過戀愛,他這個症狀應該怎麼說?厭婚厭戀。”
厭婚厭戀?什麼意思?田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他不解地看向陳執。
陳執接收到他的眼神,“怎麼說呢?就是討厭婚姻,討厭戀愛,討厭對他抱有喜歡這種情感和想跟他談戀愛的人。你別看他臉上還掛著笑容,其實就快要吐了。”
田黎驚訝地睜大眼,心想,隋明禹討厭喜歡他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了他的心思,一定也會討厭他吧。想到這,田黎覺得有些難受,指甲戳進肉裡,微微的刺痛才沒有讓他失去表情管理,讓陳執和辛以誠看出端倪。
但是,陳執還在說,田黎越聽越覺得冷,他呆滯地轉過頭看向還在和女孩說話的隋明禹,陳執的聲音在耳邊迴圈響起。
“這可不是我胡說的,隋明禹親口說過,為愛死去活來的人都是蠢貨,喜歡若是強加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是變相的利用。任何一個說喜歡他,想憑藉這種感情束縛他的人,都會讓他覺得噁心。所以他沒談過戀愛,以後估計也不會談,他根本不允許喜歡他的人近身嘛。”
如果隋明禹知道了他的心思,是不是也會覺得他很噁心?是不是會徹底遠離他?那他想要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願望豈不是化為了泡沫?
他絕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田黎陷入沉思,他開始覆盤這幾日和隋明禹相處時,有沒有做出奇怪的行為。
陳執說完見田黎沒再搭理他,轉而看向辛以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說錯吧?明禹原話。”
辛以誠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幾年前說過的話了,辛苦你還記得。”
“哎呀,這有什麼辛苦的,說明我記性好。”陳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