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專情的駙馬(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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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事情就是這樣了。”祿祥將方才在曹府的事一一彙報。
完了之後小心抬頭看了眼炎犀,有些擔心炎犀怪罪他將錢素麗氣暈。
到底是婆母,說出去名聲不好。
“哈哈,你幹得不錯。只是你記著,只准在曹家如此行事。否則——”炎犀叮囑道。
“那是自然。臣有分寸。”祿祥低頭應諾。
第二天,彈劾炎犀的摺子雪花一樣飛向溫元康的案臺。
“雒陽長公主驕橫恣意,目無法度,實在配不上長公主的名頭。”
溫元康隨手開啟一折子看到的都是這些,十分生氣:“長公主性情向來溫馴,此番震怒實屬曹家怠慢欺辱在先。”
之前迷香的罪魁禍首還沒查出來,溫元康本就惱怒。
“聖上,雒陽長公主言行無狀,竟鞭笞駙馬欲死,如此暴戾恐汙皇室名聲。”
“胡說八道。駙馬病重分明是不能接觸荊條所致。朕已著太醫看過,有些人一遇到特定之物便會出現不適症狀。
這位愛卿,朕記得你家中幼子便是不能食用落花生?”
“聖上——”
“行了,你們整日將目光放在皇室,不如去關心關心京城百姓的過冬問題。”
京城冬日寒冷,每年都要凍死不少人。
這些官員光知道彈劾秋寧,實在可惡。
說來說去,秋寧也只是折騰曹家一家,和那些大臣有什麼關係。
大臣的彈劾傷不到炎犀一點,她現在每天和斧子偷窺曹府,看看那位駙馬的近況。
“我的兒啊,都是娘沒用,娘怕京兆府受人指使,直接二十板子打死娘,這才未去上告。”
曹兆進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踏出來,看到的就是哭哭啼啼的錢素麗。
“娘,誰敢得罪公主呢。這次咱們只能認栽了。”
“兒啊,那你和公主?”
“端看公主的意思了。這事也不是咱們說了算啊。”
曹兆進搞不明白,之前溫秋寧愛他愛得要死要活,不惜和皇帝兄長鬧翻也要嫁他,怎麼嫁了他之後突然就變了。
似乎只有一個晚上,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曹兆進經常回想。
然而他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難道只是因為自己洞房那天先去找了母親?
溫元康這邊替炎犀擋掉不少彈劾,炎犀自然也要投桃報李。
最近她時不時進宮,滿足一下溫元康當個好兄長的願望。
每次回府都捧著各種賞賜。
好吧,這下大家知道了,雒陽長公主非但沒有因這些事失寵,反而和皇帝關係更親密了。
那還折騰什麼。
就這麼風平浪靜過了一陣子,曹兆進的傷養得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曹家從前來往的人家一個都沒有登門。
曹兆進費心結交的清流子弟也沒來。
倒不是因為皇帝不喜,清流最愛做皇帝不喜的事。
而是曹兆進以往的形象是被迫娶了公主的讀書人,還是個向清流靠攏的勳貴。
大大滿足了清流的虛榮心和無處安放的同情心。
然而最近這幾件事一出,清流們才知道原來公主和曹兆進兩人間,曹兆進才是那個上趕著的。
這可觸怒了清流,原來你裝著一副文化人不慕名利的樣子,背地裡卻討好公主。
這下曹府徹底門可羅雀。
“娘,兒想去參軍。”在又一次求見炎犀無果後,曹兆進回家和錢素麗商量。
“這怎麼行?!娘就你這一個兒子,你要出了事娘可怎麼辦?”錢素麗堅決不同意。
曹兆進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得罪了公主,清流那邊也沒討著好。我的老師已經放話不再教我。科舉無望,只能靠軍功晉身。
北方最近不太平,兒子好歹是個爵位,就算去打仗也不至於當大頭兵。
若能立功,聖上不會攔我,總好過現在這個有名無實的駙馬。”
這次錢素麗可沒那麼好勸:“不行。從小到大,你要什麼娘都能給你弄來,但參軍絕對不行。你忘了你父親怎麼死的了?”
曹兆進的父親就是死在戰場上,他死之後錢素麗帶著兒子吃了不少苦,才沒叫那些旁系們得了便宜。
“娘,你怎麼還記掛父親。兒和父親可不一樣,他命短無福,兒卻可以長長久久和您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