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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離開了成都縣就直接離開了蜀郡,雖然白墨不認識這個時代的文字,但好在口才不說,一路上問路總算沒有走錯了。
出了蜀郡,白墨直接找馬販子用金餅買了一匹棕色的馬,又買了幾件換洗的衣袍,有了錢自然不能虧待自己,絲綢錦緞比起粗布麻衣穿起來自然是更舒服的。
白墨有自己規劃,目前而言,當務之急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學習這個時代的文字,不然文盲一個實在太被動了;第二個白墨想要尋找一位技藝高超的鑄劍師,將磁鐵礦石打造成一柄名劍。
白墨首先想做的是第二件事,一把名劍對於他實力的提升也有不小的好處。不過,白墨根本不知道哪裡有技藝高超的鑄劍師,因此有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
沒辦法,白墨只能一個個的打聽,白墨的歷史知識有限,因此無法得知哪個地方的冶煉工藝最為發達。
經過白墨的幾天的打聽,聽到最多的地方就是韓國的南陽郡,這個地方冶鐵工藝在整個秦國都是數一數二,在天下也是排得上號的。
白墨其實不知道等到秦始皇統一天下之後,遷不軌之民於南陽,使六國富豪和擅長經營的商人及手工業者雲集南陽,促進了南陽經濟的發展,尤其冶鐵業更為發達,成為全國冶鐵中心之一。
白墨一聽頓時樂了,雖然白墨不可能把戰國末期的地圖給背下來,但是大板塊還是記得的。要去韓國的話,南陽也算順路,不用繞西饒的,省了一番功夫。
這古代交代在現代人看來實在太過簡陋了,主動交通方式就是甩火腿。牛馬之類的代步工具只有富貴人家,權貴人家才能用得起。
白墨也是發了一筆橫財才能買的起,否則也只能靠雙腿趕路,就這樣,馬兒的質量還是非常一般的,屬於劣馬,不過好歹能代步。
白墨就一路不疾不徐的趕向南陽,非常的佛系,一天能趕多少路,全看馬兒的狀態,意願。也不強強求住的地方,有時候風餐露宿,有時候白墨就住在當地大戶人家房裡。
秦國境內沒有“驗”,“傳”住客舍什麼的都是休想,韓國倒是比較放鬆,不過白墨也不想去住客舍,住大戶人家家裡多爽啊,條件好,還不用花錢,爽歪歪!
當然,白墨一路上也沒有閒著,清晨晚上該修煉的時候就修煉,白天在馬上趕路的時候就研究武功。
比如,白墨最近就在研究旋風劍主達達的飛花打物,摘葉傷人,已經有了一定水準了。
白墨沒事手裡就握著一把樹葉,將樹葉一片片以特殊的內力軌跡,特殊的手法一片片射出去。累了,就倒躺在馬兒背上,喝兩個酒吃點東西,跟虎魄互動互動,日子十分的瀟灑愜意。
等到白墨到達南陽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半月,這摘葉傷人的絕技也已經十分純熟了。憑藉白墨體內雄厚霸道的內力,激射而出樹葉能直接射入十年樹齡大樹樹幹大半,威力絲毫不遜色於強弓勁弩!
南陽郡位置有些特殊,這個郡直接毗鄰三個國家,分別是楚國,魏國,韓國,戰略地位十分重要重,因此韓國在南陽郡駐紮了重兵。
不過特殊的地理位置也使得南陽郡十分繁華,比起蜀郡繁華多了,街道上的行人數量,商鋪數量多了兩三倍。
白墨到了南陽郡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聽全郡裡最著名的鑄劍師……冶鐵工藝發達的南陽郡裡,技藝高超的鑄劍師不少,不過正常人鑄劍肯定是要找最好的鑄劍師。
白墨一打聽還打聽到這麼一個人,住在南陽郡宛城有一個名叫曾劍的鑄劍大師。此人乃是南陽郡第一鑄劍師,天下鑄劍師都排在前列,痴迷鑄劍,相劍,傳承於曾從子。
曾從子白墨恰好知道是誰,此人是古代著名的鑄劍師,相劍師,不過名氣不如歐冶子,干將莫邪,燭庸子。
白墨一聽就決定是這個人了,直接朝著宛城去了,至於會不會被拒絕,白墨壓根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大不了用錢砸,錢不行的話,那就只有武力威脅了,武力不是萬能的,但有時候是解決麻煩的最佳辦法。
總而言之一句話,你鑄也得鑄,不鑄也得鑄,鑄得不好事情還不算完!
白墨已經將黑心煞掌修煉到了第十重,有練成了天魔亂舞,心性多少都受到了一些影響,變得有些霸道隨意,不過尚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又花費了三天的時候,白墨騎著馬兒來到了宛城,直接朝著城西一座大的作坊而去,那裡是這個南陽第一鑄劍師鑄劍的地方。
白墨身穿一身黑色錦衣,精緻細膩的血色花紋繡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