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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去,沈淞易就獨自提著袋子走了進去。
許知禮在原地站了片刻,琢磨了一會兒沈淞易到底有沒有生氣,才忐忑不安地跟著他往餐廳走。
宋硯珩端著盤子,剛走到餐桌旁,就聽見有人走了進來。
他低著頭,順著那雙黑色的條紋拖鞋,慢慢向上看,掃過深藍色的西裝褲和同色系的外套,最終對上了沈淞易有些迫切的眼。
“砰”地一聲,盤子被人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沈淞易看著他一身簡單的白色睡衣,眼裡的情緒晦澀不明,一時不知該為真的遇到他了而高興,還是對他住在許知禮家這件事感到不快。
“早安,”沈淞易輕聲說,“好巧。”
宋硯珩冷笑一聲,很不客氣地直接拉開椅子坐下,剛想冷嘲熱諷兩句,就看見許知禮跟在他身後走了進來。
冷厲的眉眼很快被他收了起來,宋硯珩彎彎眼睛,笑得人畜無害:“早上好啊。”
剛進來的許知禮看看沈淞易,又看看餐桌旁坐著的宋硯珩,有點摸不著頭腦——每次只要他們一碰上,總會有一種奇怪的氛圍縈繞在周圍,令他汗毛直立。
沈淞易將紙袋開啟,將東西都拿出來,許知禮簡單掃了一眼——中式西式都有,並且都準備了三人份,其中一盒包裝精緻的奶黃包被他鄭重地放在了正中間。
許知禮震驚道:“買這麼多,應該吃不完的吧。”
“我不太清楚你們愛吃什麼,”沈淞易順勢坐在宋硯珩對面,朝著許知禮笑笑,“所以就多買了點。”
宋硯珩抿了口杯裡的牛奶,連眼神都沒分給那些東西一下,敷衍地回答:“多謝,不過我吃這些就好。”
沈淞易的動作微頓,沉默片刻,他將奶黃包的蓋子開啟,輕輕往他那邊推了推:“要吃點這個嗎?我記得高中時你很喜歡。”
宋硯珩抬眼,只瞥了下,沒點頭也沒拒絕,繼續用叉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盤子裡的鬆餅。
許知禮倒是饒有趣味地拿了一個,“這個和當初韓封總給我帶的奶黃包好像,不會是學校西門的那家店吧?”
沈淞易“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我記得那家不是兩年前就關店了嗎,”許知禮問,“你在哪裡找到的?”
“他家搬到鍾應街了。”
鍾應街離長夷市中心可是有好一段距離,光是開車過去就要一個多小時,來回將近三個小時,只為了買一盒奶黃包,這實在不符合沈淞易的風格。
不過許知禮沒多想,他咬了一口,內餡豐富的流心很快湧出來,香甜的氣味充斥鼻腔,還是從前那個熟悉的味道。
記得那時他總不愛吃早飯,有次升旗儀式因為低血糖暈了過去,後來課桌裡總有莫名其妙的奶黃包出現,熱氣騰騰的,每次都能讓挑食的許知禮吃得乾乾淨淨。
那時他見了好幾次韓封拿著奶黃包啃,韓封又是個表面豪放實則細心的人,許知禮理所當然地認為是韓封送的。
叉子和盤子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宋硯珩忽然放下叉子,抬眼看他:“那時你經常會讓人幫你帶嗎?”
“是韓封那小子孝敬我的,”許知禮將嘴裡的奶黃包嚥下去,“早上總能在桌上看到,不過我自己倒是沒怎麼去買過。”
一陣詭異的沉默後,宋硯珩應了一聲,繼續低下頭去吃飯。
許知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幾眼,將放在一旁的溫熱牛奶喝了個乾淨,又把宋硯珩做好的鬆餅和煎蛋都吃完,還很給面子地吃了大半沈淞易帶來的早餐。
做到雨露均霑的許知禮吃完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都有點鼓起了的小腹,覺得自己可能下面三天都不用吃飯了。
將盤子都放進洗碗機後,許知禮擦了擦手上的水珠,身後忽然被一片陰影籠罩,他感覺臉頰被人輕輕碰了下。
“有東西,”宋硯珩將指尖放在他面前,上面沾了點鬆餅上的焦糖,“看來你對鬆餅的反響還不錯。”
——確實很好吃,他將鬆餅吃得渣都不剩。
許知禮清清嗓子,故意擺譜:“還行吧,比我做的差點。”
男人輕笑:“哥哥什麼都會,真厲害。”
“”經受不住誇獎的許知禮先行漲紅了臉,換了個話題,“我今天還要加班,得先走了,你慢慢收拾好再走吧。”
袖子被人輕扯了下,許知禮頓住步子,轉過頭看向宋硯珩:“怎麼了,還有事嗎?”
“我沒開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