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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話我送你過去。”
許知禮道了謝,收回目光,看向廊亭外依舊連綿不絕的雨。
一時兩人相對無言。
過了會兒,許知禮才想起自己還沒問過他的名字,兩人見面雖不多,但也算得上是半個朋友了——而且似乎男人也對他的名字並不感興趣,這麼久了他們都不知道對方到底叫什麼名字。
許知禮攏了攏外套,又轉頭,卻意外地跟男人的視線對上。許知禮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看過來的,目光專注、溫柔,就像是在看多年的老友。
“我們也算認識了吧,”許知禮斟酌了下用詞道,“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的目光頓了下,似乎有許知禮看不懂的情緒一閃而過,像是受傷——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彷彿剛剛那瞬間只是許知禮的錯覺。
“宋硯珩,”男人的聲音很輕,“硯臺的硯,玉珩的珩。”
許知禮反射性地禮貌回應:“宋硯珩,這個名字還挺好”
“聽”字還沒說出來,他猛地頓住,然後像大腦宕機一樣愣在原地。
媽的,如果不是重名,那麼他聽過這麼多次名字卻未見真容的人,如今就在自己面前!
想起那時許知言對他“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形容,許知禮看著身旁掛著溫和笑意的男人,莫名打了個寒顫。
偏偏男人還很貼心地湊過來問:“很冷嗎?”然後將身上的大衣遞給他,“不介意的話就穿上這個吧,會好一些。”
許知禮還處在靈魂飄遠的階段,呆滯地接過大衣披到身上,一股淡淡的茶香很快將他籠罩起來,彷彿還帶著主人的體溫。
他感覺腦袋更加暈乎了。
直到男人開口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你呢?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許知禮這才回過神,乾巴巴地學著剛才的句勢介紹:“許知禮,知道的知,禮貌的禮。”
——靠,怎麼感覺他這個名字跟人家比起來起得這麼沒文化?
“許知禮,”男人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懷念什麼似的,又重複了一遍,“許知禮。”
他的聲音清朗而柔和,幾個字在他舌尖輕輕一繞,便莫名多了幾分蠱惑。
“很適合你。”男人由衷讚歎。
許知禮面色複雜地看他一眼,不確定他在家時是否聽過自己的名字,畢竟他們兩家的合作並不算少,更何況這個圈子就這麼點大,訊息大多都是互通的。
但他最後還是打算裝傻,勉強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