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層深海鱈魚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小時,他還是打算下來畫點圖。
他畫圖紙一向專心,等放下筆,才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許知禮下意識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已經快要八點了。
他們安頓好後約莫一點鐘左右,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七個小時,可手機微信裡幾十條訊息,沒有一條來自宋硯珩。
生病的人嗜睡很正常,可宋硯珩在飛機上被他監督著睡了三四個小時,現在又這麼長時間毫無動靜,實在不應該。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許知禮騰地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腦子裡浮現出各種可怕的場景,心中不詳的預感愈演愈烈。
伴隨著一次次的敲門聲沒有換來回應,那股不安感緊緊纏繞著許知禮。
就在他忍不住要喊人把門強行撬開時,一聲很輕地聲響從裡面傳來,下一秒,門被緩緩開啟。
男人頭髮亂蓬蓬的,柔軟的髮絲不太規整地四散在額頭上,身上換了一件寬鬆的白色毛衣,襯得他臉色愈加憔悴和柔弱。
許知禮一眼就瞧見他那張紅得十分異常的臉頰,反射性地伸出手,宋硯珩並沒有躲開,任由他摸上,滾燙的溫度從手心傳來,體溫高得嚇人。
儘管這樣,他看見許知禮,第一反應是半垂下眼,打算去拿衣架上的大衣:“是餓了麼?走吧,我們去”
許知禮皺著眉打斷他的話,一臉嚴肅:“都這樣了還出去吃什麼飯?你發燒了自己不知道嗎?”
沒等宋硯珩回答,他已經推著宋硯珩進了房間,順手把門砰地一聲合上了。
宋硯珩腦袋昏沉,身上沒什麼力氣,幾乎是毫不費力地被許知禮拉到床上,拿了個抱枕給他墊在身後,半靠在床頭。
房間裡有急救箱,許知禮從裡面找出溫度計來,用酒精消了毒,打算先給他量下體溫。
他坐在床邊,看宋硯珩神色懨懨地閉著眼,將溫度計甩了甩,輕聲開口:“張嘴。”
男人很聽話地張開嘴,但或許是因為燒得大腦有些混亂,許知禮幾次想把溫度計墊到他舌下,都差點掉出來。
許知禮輕嘖了一聲,只是面對病人,他自然沒脾氣,耐心地搗鼓了半天,終於把溫度計放好,又不放心地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叮囑道:“含好,五分鐘後再拿出來。”
宋硯珩乖乖點了點頭。
許知禮這才放下心,剛準備將手拿開,男人卻已經閉上了嘴,將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