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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禮整個人都癱在了他的身上,一張臉漲得通紅,被他親的渾身無力。
忽然,他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抱上了一旁的櫃子。
許知禮感覺到肩頭一片冰涼,本就寬鬆的睡衣被他輕而易舉地扯下來,鬆鬆地垂落在一旁。
他此時已經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裡只有對氧氣的渴望,完全無法再去思考其他。
等到許知禮真的快要承受不住,窒息在他鋪天蓋地的吻中時,他終於忍不住在宋硯珩的懷抱裡小幅度地掙動起來。
男人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動作頓了下,幾秒後,終於緩慢地鬆開了他。
許知禮被他親的雙唇都有些漲紅,眼睛裡也水朦朦的,抬頭看他的眼神還帶著幾絲茫然無措,顯得有些可憐。
宋硯珩感覺到喉嚨發緊,沉沉地呼吸幾下,目光落在他裸露的肩頭。
他的面板本就白皙,在明亮的白熾燈下白得幾乎透明,或許是因為剛才綿長的吻,連肩上的面板都泛起了很淡的紅。
許知禮終於獲得釋放,深吸了幾口氣,還沒來得及穩住呼吸,就看見男人再一次俯下身來,紅潤的唇湊到他肩頭,頗為用力地咬了一口。
“嘶!”
這一口咬得不輕,許知禮吃痛,慌忙朝肩膀處看去,上面果然印上了他的痕跡。
他氣惱地罵:“屬狗的嗎你!”
某隻狗不怒反笑,從容地直起身,仗著極高的個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他。
許知禮在他侵略性的眼神下匆忙將落下的衣領整好,等確定衣服整理好後,這才終於反應過來。
——宋硯珩為什麼會半夜出現在他家,還一進來就不由分說地強吻了他?
基於剛才男人的表現,許知禮頗為防備地捂好了領口,睜著眼瞪著他。
男人緩步靠近,許知禮聞到了他身上一股很淡的酒氣。
他皺起眉,問道:“你喝酒了?”
宋硯珩垂下眼,定定地看了他幾秒,然後輕輕地笑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你當時不是說我喝醉了嗎?”
當時不過是許知禮為了緩解氣氛為他找的藉口,可當下他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喝醉了。
心頭那點疑惑和期待被打消,都是男人,許知禮很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找來。
喝醉酒人本就容易上頭和衝動,宋硯珩沒有伴侶,不久前還在自己的主動下和他發生過一些事,現在找過來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才會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