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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進了一旁的沙發方向。
然後以一種奇怪的跪坐姿勢倒在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宋硯珩身上。
許知禮茫然地和身下的宋硯珩對視,大腦還沒醒過神,手上急劇的刺痛感已經先一步讓他叫出聲來。
宋硯珩握住他的手,皺起眉頭,看著他細白的面板上出現幾道驚心動魄的傷痕。
“抱歉,我應該提前出聲的,”宋硯珩臉上浮現出愧疚的神色,指示一旁闖了禍乖乖縮在一旁不敢出聲的十二,“去把醫藥箱拿來。”
十二以前被他訓練過一些簡單的指令,比如從桌子上放將醫藥箱叼過來,它已經能很熟練地執行。
於是十二立刻屁顛屁顛地將藥箱取來,宋硯珩從裡面拿出碘伏和創可貼,先為他簡單清理了下,確定人不疼了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把創可貼黏了上去。
不知是手太疼還是別的什麼緣故,等包紮完畢,兩個人都清醒過來時,許知禮才發現,自己就用這個姿勢在他身上坐了很久。
饒是有故意勾搭的想法,這樣的舉動還是讓許知禮漲紅了臉,掙扎了下,打算從宋硯珩身上下來。
結果不知道是碰到了宋硯珩的哪個部位,他突然悶哼一聲,有些發燙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腕,啞聲道:“別動。”
“”
就算許知禮再沒經驗也懂了,他立刻停下動作,不再敢動彈。
滾燙的溫度貼著他的面板傳過來,許知禮忽然覺得宋硯珩家裡的地暖似乎有點開得太足了。
宋硯珩那張讓他驚豔過很多次的臉就近在咫尺,許知禮怔然地看了他幾秒,腦子裡忽然又閃過谷晟的話。
“是宋硯珩。”
沈淞易念念不忘的人,是宋硯珩。
兩個人就這樣相對沉默了很久。
直到許知禮伸出手,順著他的腰緩緩地往下摸。
宋硯珩聽見他問:
“要我幫你嗎?”
【作者有話說】
嘿嘿
暖黃色的燈光下,本來溫馨的色彩映照在窄小柔軟的沙發上,在此刻莫名顯得曖昧而昏暗,讓人看不明晰對方的臉。
在許知禮說完那句話後,他的手就停在宋硯珩精瘦的小腹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感受滾燙的溫度傳進他的手心。
男人沒有說話,只一雙漆黑如墨的眼靜靜地盯著他,侵略感十足。
許知禮見他這副好像並不太感興趣的樣子,以及看起來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眼神,對峙幾秒後,還是有點慫地想要收回手,從他身上下來。
——畢竟自己今晚確實太過著急了,連人家的性取向都還沒搞清楚,就死皮賴臉地往人身上貼,宋硯珩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看不出他過於明顯的意圖?
這麼想著,許知禮尷尬地將貼在他身上的手收回,準備乖乖地下來。
下一秒,手腕重新被握住,力氣比剛才更大了點,幾乎是緊緊地將他禁錮住。
男人微微貼近,聲音很輕,溫熱的氣息順著臉頰湊過來:“你的手受傷了。”
沒有拒絕,也沒有把他推開,面前人只是啞著聲音,像是很紳士地在關心他的傷口。
許知禮的指尖忍不住攥緊,他搞不清楚宋硯珩是真的在擔心他的手,還是在變相地委婉拒絕他的主動。
於是兩人又這樣以極近的距離沉默了很久,諾大的房間內,只聽得見宋硯珩很沉的呼吸聲以及許知禮快速的心跳聲。
算了,死就死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論是從這種情形下落荒而逃,還是撒謊說自己還沒過酒勁,都會以一種極其尷尬的場面結束,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繼續下去。
許知禮閉了閉眼,掙脫宋硯珩的手,在他沉沉的目光中,慢慢解開了對方的皮帶。
金屬的碰撞聲響起,然後很快被人扔在了地上。
“我用另一隻手。”
許知禮將頭半埋在他脖頸處,輕聲說。窗外呼嘯的風聲不知何時停下了。
房間的門緊緊關著,隱約間,許知禮似乎還能聽見十二在外面拍門的聲音。
宋硯珩垂下眼,幫許知禮將已經滑落到胸口的襯衣整理好,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去洗一下。”
指尖處似乎還殘留著黏膩的觸感,許知禮被他半抱著下來,根本不敢低下頭看自己手上沾著的東西,悶著頭就往浴室走。
等將手上的東西洗乾淨,許知禮終於敢抬起頭,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