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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腦袋都有毛病是不是?
被忽視的許知禮氣憤地拍了兩下扶手,將窗子升起來,撇著嘴在位子上生悶氣。
因為剛才那點插曲,宋硯珩的理智似乎也回來了些許,他知道剛才是自己衝動了,沉默片刻,輕聲問:“剛剛弄痛你了嗎?”
許知禮還在生氣,不太想理他。
可只硬氣了兩秒,許知禮忽然撿起初心,覺得現在還不是衝宋硯珩發脾氣的時候。
於是他故意哼了兩聲,比起抱怨,語氣更像是小貓在撒嬌:“痛啊,能不痛嘛。”
宋硯珩垂下眼,看見許知禮放在一邊的手腕上果然浮起很淡的紅印。
他身上總是很容易留印子的。
宋硯珩伸出手,輕輕給許知禮揉了揉,啞著嗓子道歉:“抱歉。”
“哼,”許知禮又哼了聲,見人的怒火似乎消失了,於是才解釋起剛才的事,“我怎麼可能會被他打動,當時要不是你來,我都直接把戒指扔他臉上了!”
宋硯珩的動作頓了頓,抬起眼問:“真的?”
“這還能有假嗎,那種男人,狗都不要。”
面前的男人聽見他的話,終於很輕地笑了一聲,身上那股令人害怕的沉悶氣息似乎也消失了。
“不過——”許知禮慢悠悠地拖著嗓子,故意想逗逗他,“你那麼生氣做什麼?”
男生笑眯眯的臉湊過來,宋硯珩低著眼看向他,忽然覺得他和自己幾年前餵養的那隻布偶貓很像。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阿珩?”
“”
宋硯珩垂下來的手不著痕跡地握緊一旁的扶手,他靜默地和身前的男生對視許久,兩個人就以這樣只要一伸手就能將對方擁進懷裡的距離保持了將近一分鐘。
突然的激進讓許知禮也有點忐忑,他就這樣硬撐著這個姿勢待了很久,男人才終於緩慢地開了口:“怎麼突然這樣喊?”
許知禮早就想好了藉口,他撇撇嘴,“那狗男人都能這樣叫,我不行嗎?”
宋硯珩又沉默了。
他就這樣靜靜地瞧了許知禮很久,直到許知禮徹底退縮,慢慢地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像小鳥收回蓬鬆的羽毛似的那樣收回了靠近的身子,才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可以,”男人回答他,“以後只許你喊。”———將許知禮送回家後,宋硯珩沒有立刻離開,他坐在車裡,看別墅二樓的燈光亮起,隱約透出男生高挑的身影。
腦子裡浮現出那晚男生含著水霧似的眼,哀求似地喊他的名字,以及今天像是調q一般的舉動和問題。
他要再看不出來,那就成真的傻子了。
宋硯珩在車載螢幕上按了幾下,很快自動給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那邊過了很久才接,宋硯珩沒主動說話,等了片刻,對方才怯生生地開了口:“宋先生,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宋硯珩懶得和他廢話,開門見山道:“你和許知禮說了關於我和沈淞易的事,是麼?”
對面似乎很驚訝他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再說話時,聲線都有些顫抖:“抱歉,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情況太緊急,我一不小心才會說漏了嘴”
男人兀自沉默著,並沒有搭理他。
谷晟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說到後面時,聲音都忍不住帶了哭腔:“是我的錯,我真的知道錯了,宋先生,看在我之前幫您的份上,能不能就放過我這一次?”>>
宋硯珩忽然輕聲笑了下,意味不明地喊他的名字。
“谷晟,”他的聲音很柔和,“我不會吃人的,你沒必要這麼害怕。”
“況且,我沒說你這件事做錯了。”
谷晟還在哭哭啼啼地想要哀求男人放過他,聽見這話,忽然頓了下,忍不住將信將疑地問道:“我沒做錯嗎?我”
“行了,”宋硯珩打斷他,“簡單來說,你算是壞心辦好事,所以我不會和你計較。”
“還有,閉上你的嘴,哭得我很煩。”
谷晟聞言,硬生生把哽咽憋了回去,聽著宋硯珩讓他之後閉緊嘴巴的忠告,連聲應好。
那邊很快結束通話電話。
谷晟低下頭,盯著漆黑的手機螢幕,忽然有些可憐許知禮。
恐怕他還對宋硯珩的真面目毫無所知吧,任這樣一個極其會裝實則對人毫無耐心和同理心的男人潛伏在自己身邊,想想都可怕。
可谷晟忽然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