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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商有蘇穿上了齊平川發明的衣服,感覺渾身清涼,面前的銅鏡裡出現了個小妖精。
小蘿莉羞臊得不敢抬頭。
這還是自己嗎?
和青樓上的那些女伎穿得差不多啊。
不過,穿著挺舒適。
也就睡覺能穿穿,這樣的衣衫是肯定不能穿出去見人的。
……
……
縣衙,齊平川站在陳弼一旁。
明鏡高懸之下,另有其人。
一位面目面目方正的紅臉漢子,穿著知府的官袍,腰間卻配著一柄寬過巴掌,長卻只有一尺的短刀,不文不武不倫不類。
關寧知府唐鐵霜!
齊平川看向陳弼,一臉詢問:他怎麼來了?
陳弼挑挑眉。
你天天和商有蘇膩在一起,恐怕還不知道,不僅唐鐵霜來了,許秋生也來了。
牽一髮動全身。
明王大世子前來雙陽,魏王和信王不會坐視不理,看明王大世子命是否夠硬,不夠硬,對天下而言,不過是一位無關輕重的藩王世子暴死。
如果夠硬走到了雙陽,京都那邊的左相和陸炳也不敢袖手旁觀。
所以許秋生來了。
碩果僅存的兩位二十四功臣之一,唐沽也不會錯過機會。
許秋生前腳剛到,唐鐵霜後腳上門。
齊平川醒悟過來,又對陳弼擠眉弄眼,明王大世子到雙陽了?
我家的裴昱是不是也安全回來了?
第二句才是重點。
陳弼假裝沒看見。
唐鐵霜咳嗽一聲,盯著陳弼和齊平川,“兩位都到了,某也不遮遮掩掩,此次巡查雙陽縣務,還望兩位多加配合。”
陳弼笑了笑,“好說好說。”
齊平川笑了笑,“一定一定。”
唐鐵霜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三個人,各懷心思,笑得一團和氣,暗地裡卻各自算計。
等唐鐵霜離開縣衙去驛站,陳弼和齊平川兩人並肩而行,走向縣衙後院,齊平川問道:“許秋生也住在驛站?”
陳弼點頭。
齊平川有些不解,“許秋生來,我想得明白,唐鐵霜為何也要來?”
陳弼想了想,“明王終究是梁室宗親。”
唐沽作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僅存的兩人之一,在情感上肯定傾向於明王和信王。
齊平川懂了。
“所以暫時的,唐鐵霜和我們是一路人?”
“你想多了。”
“他還想殺我不成?”
陳弼猶豫了下,“也許會,也許不會。”
齊平川冷笑一聲,“就憑他殺得了我齊傲天?”
陳弼也冷笑一聲,“在落照山你殺了許秋生的一個扈從後,就覺得你的劍已經天下無敵了?”
齊平川不在意陳弼恨鐵不成鋼的態度,嘿嘿一樂,“反正唐鐵霜殺不了我。”
陳弼搖頭,“你大概還沒聽說過唐鐵霜腰間那柄短刀的傳說。”
齊平川訝然,“還有傳說?”
“你以為唐沽是誰?唐沽是大徵太祖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從兒時到太祖駕崩,數十年間,唐沽用一柄名叫‘方寸’的短刀,救了太祖不下十次,對了,友情提醒一下,唐沽的‘方寸’短刀,在觀井天下昔年十大名刃之中,排名第七,有這麼個說法,方寸短刀在,天下無人有長劍可遞向太祖一方一寸。”
齊平川樂了,“太祖可是死得很莫名其妙!”
太宗是個狠人。
陳弼搖頭,“公子你要記著,世間最鋒利的不是神兵利器,而是人心黑暗。”
大徵太祖恐怕永遠也沒想到,他會死在他最信任的親弟弟手上。
所以唐沽的方寸短刀,從來沒防備過太宗。
當然,太宗的登基不只是這麼簡單,如果僅僅是沒有防備,以太宗當年的地位,也無法在那夜進入紫禁城。
這大概要牽涉到宮闈醜聞了。
宮禁夜開,從太宗登基,就成了梁室絕對不能提及的四個字。
齊平川認可的點頭。
問陳弼,“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坐看唐鐵霜和許秋生開撕麼,我倒是有些好奇,誰給許秋生的勇氣再來雙陽城。”
陳弼搖頭,“明王大世子未到,暫時平和。”
“還有多久?”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