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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縣衙應班。
老王暗暗給了齊平川一個手勢:妥了。
江捕頭情緒高漲,唾沫橫飛的說已經掌控了重要證據,兇手歸案指日可待。
頗有嘲諷齊平川之意。
齊平川懶得張他,陳弼這位大舅子心不壞,就是太勢利了些,完完全全的一個俗人,屬於那種目光短淺得勢不饒人的型別。
看在陳弼的份上,不和這貨計較便是。
果不其然,有人來報官,說浣清河裡發現屍首。
齊平川立即帶人去查探現場。
仵作來後,齊平川和老王有心引導,仵作悚然發現,今日這白袍道士和昨日黑衣漢子死在彼此刀劍之下。
回到縣衙,陳弼大手一揮。
結案!
江捕頭對這個結局瞠目結舌又悵然若失。
到手的功勞不翼而飛。
原本以為,只要破了這樁案子,好歹能讓繡衣直指房那邊讚賞兩句,沒準州衙那邊就把自己提上去替代了那個軟蛋縣尉。
他卻沒想過,破不了案件的恐怖後果。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齊平川想溜,呆在縣衙裡也升不了官,昭寧公主臨時前那一句話依然沉重壓在心頭。
京都有人想殺自己!
所以,男兒當自強。
練劍是個好主意,萬一自己除了可以見到那個網文作者的金手指,還有召喚猛將或者武俠系統之類的呢,不排除這個可能。
況且,對著縣衙一群大老爺們,哪有和小蘿莉商有蘇在一起賞心悅目?
卻被後院跑來個奴僕喊住,說老爺有請。
齊平川不敢怠慢。
走入縣衙後院,來到陳弼書房,丫鬟捧茶之後,陳弼道:“你近幾日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怎的忽然開竅了?”
很是欣慰。
被小蘿莉嚇過幾次,齊平川已經波瀾不驚,哪有那麼容易被發現是穿越者,道:“讓大人見笑了。”
見笑?
陳弼訝然失笑,就昨日的表現,已堪稱驚豔,何來見笑之說。
收斂笑意:“案件已結,你覺得這件事可還有需要推敲的地方,須知,我們不能出一點差池。”如今誰也惹不起繡衣直指房。
齊家,早已不是齊汗青還在的齊家。
齊汗青若在,藩王也得憋著。
齊平川陷入沉思,良久,才腹黑的笑道:“陳縣令不是已經定奪了嗎,你不僅將案情卷宗送遞到州衙,甚至也將死者屍首送去了州衙。”
這叫禍水東引。
一旦送遞到州衙,那塊繡衣直指房的腰牌威懾下,知州一定會上報京都。
如此一來,繡衣直指房的人來調查也會駐留在州城,重點放在白袍道士的身份之上,就算來雙陽縣,也不過是走一下現場。
陳弼嘆氣苦笑,“知州大人怕是恨死我了。”
齊平川笑而不語。
陳弼忽然笑了笑,指著齊平川身前的茶杯,“喝茶,這茶我收藏了多年。”
齊平川受寵若驚。
暗暗想著,人啊,面子果然是靠自己掙的。
若是沒有這一次絕地反擊,陳弼只怕永遠不會告訴自己,他祖父和自己祖父齊汗青的那層關係,淺抿了一口,忽然想起一事:“大人是知道白袍道士身份的?”
陳弼點頭。
齊平川遲疑了下,問道:“白袍道士的身份,民間之人都知道?甚至一般人家的丫鬟也能知曉?”
陳弼搖頭,“怎麼可能,十八尖獠死士、二十四金劍義子、十三太保,是三位藩王手中的暗夜屠刀,大多是行刺殺之事,官場之人多少能瞭解一些,普通百姓哪裡知曉。”
何況一般人家的丫鬟。
齊平川若有所悟,看來家裡那個商有蘇真不簡單。
又問:“那……”
陳弼知道齊平川想問什麼,道:“你沒發現,他的道劍劍穗金絲纏線,劍柄之上也有燙金麼,自然是金劍義子。”
陳弼又壓低聲音,“昭寧公主失蹤的事,你知道的罷,可有什麼看法?”
齊平川默然。
昭寧公主和自己一樣,都是開國功臣之後。
自己祖父本是大徵開國第一神將齊汗青,在太祖定國之後欽點修築的那座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中卻只是懸名第二十四。
殺得前朝名師大將心膽俱喪,百戰無一敗的齊汗青,理應第一。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