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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仇敵愾,轟然叫好。x
縣學裡頓時熱鬧了起來,大家熙熙攘攘著給符祥、楊蕘出主意,不外乎是讀書人的迂腐心理,哪能容忍一介武夫在學問超過我們這些讀書等身的讀書人。
又有人性的羨慕嫉妒。
楊蕘自然喜聞樂見這種局面。
符祥也頗為意動。
他倒不是羨慕嫉妒,而是覺得應該藉此事,找到那位真正的詞作者,以求教學問。
當然,也是對剽竊者的懲戒。
而這兩人,心中其實又有一絲見不得人的想法,若是改日拜見許秋生時,這位一甲狀元問起自己二人有何作品,又說自己兩人連一介武夫都不如,豈非尷尬?
敲門無磚吶。
所以,必須從出盡風頭的齊平川身上,將這風光搶回來,如此才能在許秋生面前有說話的一席之地,雙陽城的讀書風光,應在我縣學雙璧身上。
“啪!”
一聲脆響。
老教諭手握戒尺,敲在門框上,嚴肅怒道:“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眾人噤聲。
慌不迭回到自己的座位。
老教諭嚴厲。
戒尺打起手心來一點也不留情,賊疼。
徐思青進屋後站定,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平日我對你們的教導都白瞎了麼,君子器闊,當囊宙宇,一丁點小事就要追根逐底,爾等不愧乎?”
楊蕘哈哈一笑,“先生亦教導弟子,時有不平,君子順子,敢問老教諭,我等學生與那剽竊之惡大道相爭,哪裡不君子了?”
畢竟是老教諭青睞的弟子,辨起來也是個有理有據,絲毫不落下風。
老教諭噎住,吹鬍子瞪眼,“你還有理了?”
符祥一向很尊重徐思青,沒有這位慢君子老教諭,他只怕是進不了縣學,然而出身貧寒的他,也有秉持正義之心,起身緩緩道:“先生教導的是,正因為先生的教導,我等才為這天下讀書人不平,嘔心瀝血之作,卻為他人不勞而獲,豈非寒心?”
若是長此以往,天下誰還做文章?
老教諭聞言,卻笑了。
不愧是自己最青睞的兩個弟子,如果沒有許秋生的出現,說不得自己還真要支援他們,可許秋生出現了,那就不行。
齊平川若是被你倆給弄漿糊了,到時候許秋生再一勾搭,你倆一跑,對雙陽也是不大不小的損失,我還有什麼顏面去九泉見齊汗青。
一念及此,老教諭越發擔心。
總覺得齊平川牛皮吹大了,希望他會收斂一下,免得不好收場。
齊平川出現在門口,笑眯眯的掃過眾人,最後目光在楊蕘和符祥身上落了片刻,道:“倒是叫我好奇了,諸位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兩首小詞是我剽竊的?”
我一個二十一世紀四有青年,還對付不了你們一群封建酸儒?
笑話了。
眾人愣住。
沒料到齊平川竟然敢來縣學。
旋即恚然。
這是絲毫不將我縣學學子放在眼裡哪,剽竊了詩詞也便罷了,你躲在家裡偷偷摸摸高興就是,現在還跑來縣學耀武揚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楊蕘拍案而起,哈哈一笑,“敢問齊縣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兩首詞是你寫的?”
眾人齊齊望向齊平川。
老教諭握著戒尺,揹負著雙手,神情淡然。
實際內心緊張的一批。
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一次找齊平川失誤了,應該去請陳弼,他最熟悉楊蕘和符祥,這兩孩子確實是縣學最有才華的年輕人。
將來若是參加科舉,一甲二甲都有可能。
齊平川若是沒兩把刷子,今天真得栽在這裡,而且目前來看,機率很大。
頭疼……
關鍵是齊平川那一番豪言壯語讓老教諭覺得不靠譜。
符祥亦緩緩起身,“學生符祥,在此請教縣尉大人,還望不吝賜教。”
齊平川點點頭。
嗯,這就是我的人才庫,這兩人想必就是來時老教諭專門提醒過自己的楊蕘和符祥,看穿著,那位爽快耿直的應是楊蕘,沉著冷靜的是符祥罷。
都是可造之材。
得了,今兒個就把你們打得心服口服。
想到這,緩緩走到老教諭身旁,盯著眾人道:“既然你們有心討教,我呢,也是個好心腸,胸中翰海墨池,便讓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