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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捨告別溫暖且幽香的被窩。
齊平川偷偷摸摸躡手躡腳推開房門,小心翼翼探出半個腦袋,昨夜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今天怕是會有一場狂風驟浪。
打打鬧鬧還好,至少她出氣了不是。
男人嘛,得讓著女人。
尤其這女人還是自己欽點的女主角,未來是要給自己當黃臉婆的,享受得了她的青春,就得接受她的任性和愛意的輕揍嘛。
怕就怕沉默的尷尬。
確實很沉默。
院子裡很安靜,根本沒有一絲聲響,齊平川卻不敢大意。
這一看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悄無聲息來到自己房門前,推了一絲門縫望進去。
她沒在我床上睡?
不對,睡了!
昨夜被窩是亂的,現在疊得整整齊齊。
管他呢。
齊平川跑進房門三下五除二穿上衣衫,剛推門而出,就看見小蘿莉從院門外進來,提著油條端著一大碗的豆漿,笑眯眯的道:“公子,趕緊洗漱了吃早食。”
齊平川心中一咯噔,旋即笑了。
對嘛。
我家這丫鬟很懂事嘛,知道這種事大家心照不宣,就當沒發生最好。
所謂日久生情,就是這個道理。
於是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著早食,小蘿莉說著去買早食時的趣聞,賣魚的大貴碎嘴,對賣肉的王魁說,昨兒個夜裡聽黃寡婦聊天,你家媳婦兒是不是把鐵匠鋪老杜送給她的銀鐲子落在了書坊小二的床上了。
王魁沒理睬他。
大貴又說你真用半條豬睡了賣糕點的黃寡婦,也倒是沒什麼,這些葷話沒少說,可他末了加一句,就為了那小半刻不到,半條豬沒了。
這可關係到男人的尊嚴,於是就打了起來。
魚和肉滿天飛。
小蘿莉說到這裡一臉可惜,唉,死了好些魚欸,打輸後鼻青臉腫的大貴一怒之下全扔了,可惜我沒擠進去,一條都沒撿著。
齊平川便忍俊不禁。
心中著實是有些詫異,自大商朝起時,觀井天下的民風便頗為開放,大徵承繼商風,倒不曾想開放到了這個地步。
大商和大徵在民風這一點,頗有些唐宋的影子。
剛放下碗,院門口響起敲門聲,兩人同時看過去,發現是個小黑炭丫頭,八九歲模樣,梳著羊角辮,長得也是不夠討喜,五官尋常,乾乾瘦瘦的,一陣風能吹倒。
沒見過,不像是近鄰。
齊平川起身,來到門口問道:“小姑娘你找誰呀。”
小黑炭眨巴著臉上唯一算出彩,有那麼一絲絲靈氣的眼睛,問道:“你是齊平川嗎?”
似乎怕認錯了人,又急忙補充道:“就是咱們雙陽的軟蛋縣尉。”
我擦,還會補刀。
齊平川也是個無語,又不好和她一般見識,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保護色嘛,適合扮豬吃虎的裝逼流。
笑說:“我就是齊平川。”
小黑炭上下打量著齊平川,一副小大人模樣,嘖嘖搖著腦袋評頭論足,“長得還湊合,看起來似乎俊而不娘,天曉得竟是個軟蛋,這都什麼世道喲,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縣尉,活該京都那小屁孩被人拿捏得像個雞崽子,說不準哪天我也能去當個縣令什麼的吶。”
齊平川臉一黑,“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學會牙尖嘴利了,誰叫你來的。”
“我家姑娘。”
一提起她家姑娘,小黑塔的臉上就特別柔情,還有忿忿不平,“也不知我家姑娘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昨兒個當眾誇了你,今兒個竟然說要請你今夜遊河,便宜你個軟蛋了。”
齊平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家姑娘又是誰?”
“涼涼呀!”
如雷貫耳!
涼涼,就是醉燕樓那位女子大家的藝名,真名麼,趙負商,不過雙陽城倒是沒幾個人知曉,但不妨礙她成為雙陽人盡皆知的花魁。
說起來這位涼涼姑娘到雙陽不久。
掐指一算,似乎應該是梁琦進城那幾天,醉燕樓的老闆,嗯,就是被自己假裝賣宅子利用的那位大土豪楊橓,重金從陪都請來的風月大家。
後來聽老王和江捕頭提及過多次,也非賣藝不賣身那種。
但是挑剔。
而且技術好到令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