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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永遠的失去那小丫鬟,還有和妙玉親熱的機會。
總之,心裡怪怪的,理智想讓我說,情感卻又攔著,我始終忘不了小丫鬟的囑咐:千萬不敢告訴你二叔我們之間的事兒。
吃飽喝足後,我感覺身體好多了,二叔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嘆了口氣:“你呀,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聽他這麼說,我心頭一顫,二叔是個明眼人,誰也騙不了他,他一定是看出咋回事兒了,只是不便於揭穿我罷了。
“內啥,我有個戰友,他閨女正在上大三,也在北京,有機會撮合你倆見一面,”二叔抽著煙笑道。
我忐忑的嚥了口吐沫:“二叔,不著急,我還小呢。”
“哼,人小鬼大呀,”二叔咧嘴壞笑。
我無地自容的把頭低下,不敢再說啥了。
之後的幾天,夜裡再沒小丫鬟來找我,我也沒見到妙玉,心想...可能真的是如她所言,再不讓我碰一下了。
其實我也在反思,可能自己真的太粗暴了,一次就把妙玉折騰的死去活來,小姐千金之軀,扛不住我的蹂躪,而那丫鬟,對我又是另一番感覺,心裡愛的緊,自然如膠似漆。
我也查閱了一些關於妙玉的資料,這才知道,她穿的那彩格綢袍,並非乞丐裝,而是當時修士們十分流行的水田服,老版《紅樓夢》劇照裡,妙玉穿的就是那衣服。
這女子,除了心高氣傲,看不起人外,還有個特點就是潔癖,極其的愛乾淨,難怪我親她脖子,她死命的往外推我呢?
令人唏噓惻隱的是,《紅樓夢》中代言,妙玉死於海匪劫盜,說是被殺,其實肯定先被群賊侮辱了,想想也夠可憐的。
我盯著那金陵十二釵畫卷仔細的看,恍惚間,若有所思,畫卷中,那煙雨朦朧的樓宇間,我似乎...辨認出了那天和妙玉歡愉時的小屋,就在那雲端的燈火闌珊處,縹緲而不可捉摸。
中國畫都是寫意不寫實,遠山近景,更給人一種含蓄的美。我也似乎明白了,那天...窗戶外的巨臉是誰?那...是二叔!他進屋來找我了!而當時,外面的世界,也在下著大雨!
很多頭緒,都是一點一點理清的,我真的進了畫裡,睡了畫中的女子,還喝了茶......
這幾天,二叔出差,其實就是收寶去了,我一個人守在家裡,思念著那一對兒主僕,耐人尋味的是,我和小丫鬟折騰了一整夜也沒腰痠背痛,為啥跟妙玉做了一次就累成了狗,主僕二人有啥不同嗎?
店裡也沒啥生意,白天倒是好說,一到夜裡,樓上總是能傳來莫名其妙的動靜兒,搞的我很害怕,有時候是摔砸的聲音,有時候...又像是在放電視,傳來咿咿呀呀的嘈雜,隱約不可捉摸,好幾次,白天我都走到樓梯口,想上去看看,又心虛退了回來。
理智的分析,這個世界上,是一些超自然的存在的,妙玉和丫鬟不就是嗎?雖然不敢確定是鬼,但絕對不是人,按理說,二叔走了,她們應該更頻繁的來找我呀,為啥避而不見呢?
一天夜裡十二點,二叔回來了,他開門後急匆匆的拎著一個東西往二樓走,我還沒睡,瞅見客廳地板上零星的有一些淡紅色的水漬,像是稀釋的血水一般,還有些隱隱的臭味兒,像是那種...腳丫子很長時間沒洗的臭,卻不是很強烈。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二叔不讓我關心二樓的事,我也不敢多嘴問。但總感覺...它拿回來的,是什麼不好的東西,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過了十幾分鍾,二叔下了樓,來到我的房間,見我在打網遊,笑道:“小雨,這麼晚了還不睡?”
我見二叔一臉的憔悴,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支吾道:“呃呃...睡不著,我這一局任務還沒打完呢,二叔,你怎麼了?看你面色好差。”
二叔擺擺手笑道:“這兩天去西藏累的,那地方,紫外線輻射太強,又缺氧,再精神的人去了也頹廢。”
二叔去西藏了?之前他一點也沒跟我透漏,知道他拿回來的東西詭異,我也沒敢多問。
“別玩了,趁著你現在還精神,二叔再跟講講以前的事兒,”二叔掏出一根菸說道。
“哦,”我趕緊退出了任務,我玩的是大話西遊,正跟夥伴們刷修羅呢,這下可好,又要被群裡的人罵了。
二叔抽著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窗外,像是在回憶當年的事。
“小雨,你大了,有些事,也該跟你說了,我和你爸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二叔說道。
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