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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慶林是滿意中帶著遺憾從林家離開的。
走的時候,從林濤這裡拿走了兩公斤羊肚菌,所有的虎掌菌和三根已經半陰乾的黨參。林濤則是收穫了四千五百塊錢。
算是零花錢了。真如莊浪所說,這事在林濤這裡也是小打小鬧。以後再進山,碰到什麼搞什麼,不過搞來就是自己吃了。潘慶林還是固執的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說是過段時間還要來看看,希望能夠再次在林濤這裡得到驚喜。
林濤也就隨他去了。山裡他肯定還是要再去一趟的,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去村裡問問承包地的事情。
重生最大的優勢,是知道了以後的發展趨勢。雖然現在很多人還向往著能拿到城市戶口,但實際上林濤很清楚,再過二十年,城市戶口將更加吃香。而在十九大上,***所說的將第二輪土地承包到期後再延長三十年,那麼未來最貴的資源是什麼?是土地!
眼下村裡還有大片的未開墾荒地,雖然都是鹽鹼地,但只要改造一下,種棉花是沒問題的。兩世為人,林濤聽的不少這時承包土地的優惠政策,那些先下手的人都掙的盆滿缽圓,自己這個“先知”怎麼可能落後?
自己可是學農的啊!
林濤直接去了村支書家裡。
支書也姓莊,和莊成是本家。退伍軍人出身,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辦事還算公平,而且鎮得住人,林濤記得這個村支書一當就是二三十年,沒變過。這樣的事情在農村是很普遍的。
村支書莊偉正在自己家的葡萄架下修鐵鍁,看到林濤過來,笑著問道:“喲,大學生,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林濤笑著說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論村裡的輩份,林濤把大自己二十多歲的這個莊偉叫哥,林國棟來村子裡的時候年紀小,卻是元老級的人物。但這稱呼實在是不好說,他也不糾結這個,便直接問道:“我想在咱們村子裡包些地,村東面,廢井旁邊那塊鹼灘能包嗎?”
莊浪放下手裡的鐵鍁,拍了拍手頭的灰,從門邊拎了兩個小凳子過來,遞給林濤一個,又掏出一盒煙來,抽出兩支,遞給林濤,林濤擺手,他一支夾在耳朵上,自己點著一支,坐在林濤對面,說道:“怎麼會想到包這個地?隊上熟地能包的不少啊?”
其實先前林濤就有這個想法,父親林國棟是村民代表,對於土地的承包事情也問個大概知道一些情況。
當下是九八年,村裡的第二輪土地承包已經於九七年結束,而且在未來過幾年,這些已經分好的地將會拿到確權證。
土地確權是穩定農村土地的一項大事。誰都清楚,農村的地,越穩定越好。畢竟如果每年土地都要重新分配的話,那誰還值得往地裡施肥?誰還會自己花錢把地整平?誰還會往地裡加大投入?
所以九七年土地重新分配後,確定了三十年不變,之後有了到期再三十年不變的話。而這第二輪承包後的地,就會拿到確權證。
村裡的土地分配有兩種,一種是口糧田,這是有戶口的每個人都有的。林濤雖然去上了大學,戶口也遷到了學校,但實際上他還是有地的,學生就有這個優惠,當然軍人也有。如果學生把戶口遷走了,剛趕上分地的話,那就沒地了。
口糧田每人五畝,這是定死的。然後便是每家的承包地。這些地其實是固定的,也就是沿襲下來的,基本上沒有變化,是以前就承包了的,年限未到,但重新分配,和以前的畝數相對,如果以前的畝產量高,那麼新分配的就要補償一些,反之就減。
村裡並不止這些地,剩下的,就是由個人向村裡承包,這些地再承包就要交錢了。
當然,要承包村裡的荒地也是可以的。林濤就此事專門問過林國棟,村裡只有五十畝以內的權利,畢竟土地是國家的,鄉以上的政府對土地有所有權,所以超過五十畝的荒地承包,就需要到鄉里去了。村裡目前有差不多三千畝地,但荒地卻還有著五六千畝,大都是鹽鹼地、蘆葦灘。
林濤清楚,這些鹽鹼地現在種不了東西,但以後只要透過改良,種棉花完全沒問題。只不過想要種其他的恐怕就不行了。鹽鹼地不適合種小麥、油葵、玉米等作物,想要徹底改造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就大了。
“熟地太貴。”林濤也沒繞彎子,說道:“大家都知道,以後國家對農業的政策會越來越好,所以這個時候包點荒地,慢慢改造。我聽說其他地方,有承包七十年荒地的,咱們這邊應該也有吧?”
“有,肯定有。”莊偉笑著說道:“荒地嘛,需要自己打井澆水,又需要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