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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是真的“乾綱獨斷”。
林濤知道就會這麼,不過倒也不擔心,畢竟自己說的基本上都是事實。
載著父親,再次來到挖寶的地方。
看著林濤打著手電,指明瞭挖的地方,林國棟又用鐵鍁挖出了那個罐子,這才徹底相信了。他又把罐子埋回去,和林濤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裡,李玉梅和林海看了林國棟的表情,知道沒事了,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看著茶几上的帆布包。
“按國家的法律,這些是要上交的……”林國棟突然說了一句。
“別想!”李玉梅第一句話。
幾乎同時,林海說道:“不用吧?”
“我有用!”最後林濤的一句話讓林國棟沒再說話。
“你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李玉梅橫了林國棟一眼:“算起來那時候東西比這可多,也沒見你那麼積極!”
一聽這個,林濤的八卦之心立刻升了起來,問道:“老爸也挖到過東西?”
林海顯然也很感興趣,同問:“啥東西?”
林國棟有些無奈,沒想到老伴把底子給揭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我說法律上是這樣規定的,不過實際操作上肯定沒那麼嚴……我當年挖的那是銅錢,可不能和這個比。”
“那可有十幾麻袋!”李玉梅笑著說道:“東西可是真多!”
“這麼多?”林濤腦海裡閃過一個詞:錢窖!
林國棟點點頭,回憶道:“那還是二十幾年前,我和你媽還沒結婚,還沒你們呢。當時還是生產隊,集體幹活,大鍋飯的時候。大約是春天吧,我們當時輪班犁地,我負責跟犁,看地犁的深淺。那天是個晚上,大約也就這個時間吧,東方紅拖拉機帶著犁過去,我在後面就聽到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我還以為犁到了碎石頭上,就打著手電過去看,沒想到看到直接犁出來一地的銅錢,還有一塊石板被犁頭掀翻在一邊。”
說到這裡,林國棟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沒聲張,一直等到當天晚上下工,回到隊裡,我才把這事情告訴了同一組的人。第二天,我們同一組的幾個輪休的人帶著麻袋去了那裡開始翻撿,撿出來大約十六七麻袋還算完整的銅錢,最後借了隊裡的手扶拖拉機拉去賣給了縣供銷社的廢品公司,換的錢買回來一頭牛,那段時間,我們組裡的伙食可是好好的改善了一下!”
林海聽了嘖舌:“十幾麻袋才換一頭牛?”
“那時候銅可沒現在這麼值錢。”林國棟嘆了口氣說道:“當時我還撿了些儲存不錯的,原本是準備當個紀念啥的,後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那些不能用的有多少?”林濤問道。
“大概還有十幾麻袋吧。”林國棟想了想說道:“後來我跟村裡的老人打聽了一下,據說那裡原來是一座廟,可能是以前的和尚藏的吧。”
林濤感慨的想道:如果後世的銅錢收藏者知道這樣的情況,恐怕會扼腕嘆息吧,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錢窖啊!裡面銅錢的藏量絲毫不比後世已經出世的那些大錢窖差,只是就這麼化銅了……不過想想神州大陸這麼些年,這樣的事情恐怕一點也不少。
林國棟講完,想到了林濤剛才的話,問道:“小濤,你拿這些銀元寶有什麼用?”
林濤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我準備用這些元寶中的大部分,找人抵押,借一筆錢,用來收購棉花。”
“有沒有把握?”林國棟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因此並不意外,倒是李玉梅和林海有些意外,不過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一家人感情很好,這些東西還不至於讓他們有什麼其他想法。
“有七八成吧!”林濤也不敢說滿,他的確是想拿這些銀元寶去抵押,當然,這只是第一步,後續的計劃還有,不過沒有必要說出來。
“那你決定吧!”林國棟有些欣慰,又略有些失落。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自己這個父親能幫到的卻不多,讓他感覺有些失職。
林濤看在眼裡,卻不好說什麼,其實他心裡已經對父親有了比較清楚的定位,藉助腦海裡的資訊,一個比較龐大的計劃裡,父親是不可或缺的。
林濤沒有作聲,低頭把一部分銀元寶撿出來,放進袋子裡交給李玉梅:“媽,這個就交給你儲存了!”
李玉梅笑著接了過來,這些東西倒不在於值多少錢,畢竟是老物件,又不是從墳裡出來的,看著也稀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