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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說正事吧。”徐文玉很正經的說到了正題。
林濤知道徐文玉雖然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有些玩笑還是不能開得太過,便說道:“其實我現在準備開一家農資超市,賣農藥化肥種子之類的,化肥的有來路了。這種子還沒來源,所以來找你們幫忙了。”
九八年,私營的種子公司還基本上沒有,或者沒有發展起來,就算是專門搞水稻種子的隆平高科也是到明年才成立,所以林濤沒有去市面上打聽,而是直接來找農業廳下屬的農科所,就是想找到最直接的供貨單位——畢竟除了中國種子公司這種十來年前就分出去專門搞種子的國企外,現在專門做種子研究的,也就農科所以及其下屬單位了。
何況林濤知道首先要搞一批棉花種子,這個最好還是本省的,不然水土不服是必然的。
“種子?”徐文玉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林濤過來是來聯絡買種子的。
想了想,徐文玉說道:“我們農科所下屬的種子公司和繁育場是有生產種子的,不過我得問一問才能告訴你能不能賣,對了,你怎麼不去中國種子公司省分公司問問?好像咱們班的美女何菁就去了種子公司——對了,何菁好像和你關係還不錯的,你沒聯絡她?”
“沒。”林濤很直接的說道:“和別人關係再好,也沒和你關係好啊!所以才直接來找你,如果你這裡搞不定,我再找其他人……”
“嗨……”徐文玉被林濤這麼大義凜然的話給略微感動了一下,他搓了搓手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怎麼也不能就讓你這麼幹坐著……好,你等會兒,我打幾個電話過去。再怎麼說,我也到這裡有些時間了,還是認識幾個人的。對了,如果搞不定,你也先別給何菁打電話,等晚上聚的時候把她叫上,到時你再找機會和她說好一些。”
說完,徐文玉站了起來,準備出去打電話了。
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突然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小徐,你給咱們下屬的種子公司的銷售辦公室打電話,就說有人大量買他們的種子,他們肯定高興的很……電話總機那裡就有!”
林濤跟著徐文玉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辦公室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正在電腦前打著字,另外一個趴在桌前彷彿在睡著。說話的這個就是正在操作電腦的。
“真的?”徐文玉聽那人這麼一說,立刻驚喜的問道:“那太好了!我現在就打電話去!”說完站起來小跑著出去了。
林濤則站起來,走到那位跟前,笑著問道:“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為什麼會知道種子公司高興有人買種子?”
那個人比林濤徐文玉大個五六歲,頭髮不知道多久沒打理了,亂槽槽的,鬍子也好久沒剃了,有些不修邊幅的感覺。
他聽林濤這麼問,抬頭看了林濤一眼,隨後繼續低頭操作,邊操作邊說道:“我叫曹清河,是你們的師兄,同樣是農學院畢業的。至於你問為什麼種子公司會高興……因為種子公司的種子這兩年可不好賣!現在是商品經濟,賣種子的可不止這裡一家,中國種子公司且不說,現在有大量的國外種子公司,以及外地的小種子公司來到西疆賣種子,人家捨得打廣告,銷售策略又靈活,像我們農科所下屬的種子公司制度僵化,怎麼能比得過人家?”
林濤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國企現在才開始改革,很多吃著公家飯的商業公司一旦沒有了國家給的銷售渠道和分配的生產銷售任務,讓他們自己找銷路,最開始的時候直接就是抓瞎——很多體制內吃飯的人甚至已經忘記了是怎麼去跑渠道跑銷路,轉型的過程顯然是比不上那些私企和國外的競爭對手的。
也就在這樣的過程中,一大批產品優秀但機制僵化的國企或者說掛靠在國企身上的企業就被淘汰掉了。
很殘酷的過程,但卻又不得不過。
“不過你放心,”那個叫曹清河的人看林濤不說話,還以為他擔心種子公司的產品質量,便提醒說道:“我們種子公司的質量還是非常不錯的,只不過因為以後要自負盈虧了,現在人心惶惶的,能不能經營下去還不好說,如果你這一次採購的種子量大的話,他們還能拖幾個月。不過如果以後打不開銷路,還那麼僵化的話,遲早是要玩完的。”
這個曹清河看得很清楚,林濤倒沒想到,這個外表看著其貌不揚的師兄竟然也是有獨到見解的。
不過曹清河的話引起了林濤的另外一個思考——如果自己現在底子再厚一點兒的話,是不是可以……
他立刻就問道:“曹師兄,冒昧的問一句,這個種子公司的種子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