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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這麼敲定了。
當然,第一次合作,誰也不敢對誰太信任。林濤這邊拿出了相應的營業執照什麼的。而哈方,也提供了部分訂金。
好在有陸無雙那邊的背書,雙方還是有一定的信任基礎的。
看著兩個哈國商人留下支票,然後上車走人,張雪靈有些意外:這生意就這麼談成了?
林濤給她看了一下哈國商人需求的數量以及自己報出的價格。
如果按這個數量來的話,這一趟下來,能賺個幾十萬。
當然,其中的協調、組織也比較麻煩。畢竟十幾種商品,需要從方圓數個城市排程,而且還都需要找貨車運到迪化火車站。
但這事其實對於已經成立了興農公司併成功運作了半年的林濤和張雪靈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因為商品價格是直接從廠子裡談好的,貨車什麼的哪個城市都能隨便拉來一車隊,況且這些產品數量都不是特別大,只需要貨車就夠了。
剩下的就是產品質量檢驗什麼的,這有專業人員去做,林濤不操心。
所以,他也就是動動腦子動動嘴,這些錢就賺來了。
算一算,前後大約十天時間吧!
林濤這麼一算,也是大感意外:一天幾萬塊的純利,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隨即釋然,畢竟這需要有一定的路子,資訊、人脈、資源什麼的都剛好碰到。
不過這也剛好讓他的公司在出口貿易上開啟個口子,下一步找相關部門把資質補齊,以後這樣的活就可以經常做了。
這算是牛刀小試,林濤也沒想著其他,把具體的事情扔給張雪靈,然後就回家了。
因為黃小東,已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了。
合作社裡出了問題了。
林濤回到家的時候,天剛擦黑,黃小東還在他們家院子裡來回轉著圈。
見林濤一回來,黃小東立刻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問題出在打藥上。
今年的天氣不錯,棉花長勢挺好。現在是六月份,棉花已經長到半米高了。
但問題也來了,今年的蟲害比較嚴重。棉花最怕蟲子。蜜蟲氾濫起來,啃幹葉子,那棉花完蛋了;棉鈴蟲鑽進花裡開長,等棉鈴開長的時候吃掉裡面的芯,那棉花也完蛋了;所以打藥基本上一直持續到棉花快開的時候;而為了讓棉花多開花結桃,不把養份供在長葉杆上,七月份還要打縮節胺;甚至因為秋後天氣不好,棉花遲遲不開,也要打催花劑或者落葉劑,等等。
藥伴隨了棉花一生。
其他農作物,沒這麼打藥的。
通常一到棉花地頭,都能看到大批的農藥瓶子。
現在最通常的打藥方式,就是人工用噴霧器來打。因為現在棉花的種植面積通常不過二三十畝,拼一下,一半天就打掉了。
更先進的是汽油發動機帶的自動噴霧器,這玩意兒重,但噴霧效果要好些,但背起來時間長了,太累!
這個年頭,每年都會有那麼幾起,因為天太熱,沒風,打農藥的人被燻暈過去的事情發生。
今年打藥對合作社的人來說,是個重頭活。
合作社其他人就幾百畝地,林濤的荒地一加入,幾千畝地的棉花,那打起來可是要費些功夫的。
往年如果有這樣的情況,多僱傭些人打藥也行。
但今年不一樣。
因為去年棉花提價特別高,所以今年很多人都期待著棉花即使不如去年,那也不能降太多,所以村子裡種棉花的特別多。
打藥的人都先緊著自家的,現在又是農活比較重的時候,僱傭村子裡的人肯定是不現實的。縣裡有個打工市場,裡面有很多打短工的,通常農活忙不過來的時候會拉一車人來幫忙幹活。
但那是技術含量不高的,比如間苗、拔草之類的。
打藥這種技術活,通常不會讓這些人幹——一來怕打不到位,二來是怕燻到人負不了責任。畢竟農藥大都是毒性比較大的,如果人家沒好好聽或者不好好操作,真燻倒了,怎麼辦?
光靠合作社這些人,說不定藥還沒打完,蟲都已經過境了。
林濤聽完這事,笑了。
這事對他來說,其實不難。
不過黃小東沒看到林濤的笑,他一臉的氣憤:“村子裡知道咱們合作社裡找不到足夠的人打藥,那些閒下來的還看熱鬧!有些人乾脆提價,原本打藥一天七十,他們非要一百!真是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