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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樹陰濃秋日長,金烏映照猶未央。

未央宮,北宮牆上。

確定了留守關中的主要文武,劉裕命人端了幾張馬札來,坐著同鄭鮮之、傅亮、謝晦開始就地方上的一些人事任命進行討論。

邊上急得抓耳撓腮的劉義真,幾次想要插話,都被劉裕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在劉裕看來,自家這小子就是在耍小孩兒脾氣,所謂的留在長安鎮守關中,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童言,當不得真。

何況如今的關中局勢,極度不穩定,把自己的愛子留在虎狼環伺的關中,一個是危險,一個是捨不得。

無奈的劉義真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坐在自家老子身邊,聽著自家老子跟他的三位智囊,商議著以後誰誰誰留在關中‘送死’。

“唉!”

劉義真在心中長長地嘆了口氣。

現在的他,只是個小孩兒哥,軍國大事上,除非他老子准許他說話,否則他連開口的資格都沒有。

直至日頭偏西,劉裕才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看向三人道:“關中人事,暫且這般,先秘而不宣。”

“你們下去之後,私下裡也可再議議,有何疑慮,可密奏於孤!”

“諾!”

三人朝劉裕微微拱手,告退離去。

待三人下得城牆,劉義真扯了扯劉裕的衣袖,仰著腦袋望著自家老子,委屈巴巴地問道:“阿父,在潼關時您答應兒子的,可還作數?”

劉裕看著愛子滿懷期待,望眼欲穿的模樣,慈祥地笑道:“可是募兵,而後鎮守長安?”

“嗯嗯!”

劉義真趕緊用力地點點頭。

“先去募兵吧!”

見劉義真對留守長安依然執著,劉裕欣慰之餘,寵溺地摸了摸愛子的腦袋,叮囑道:“不過,在大軍到來長安,殘羌為敬士剿滅前,你給為父好好待在未央宮。”

“關中初定,各方勢力混雜,你又為孤的兒子,不可輕易涉險。唯有關中各郡縣,為我軍完全掌控,你才可以出行。”

“啊?”

劉義真有些不耐煩地嘟囔道:“那還得等多久啊?要不......”頓了下,劉義真撒嬌似扯著劉裕地袖子道:“兒子先在長安周邊轉轉......”

“不行!”

話還未說話,劉裕直接就給打斷了,毫不猶豫的屈指成勾,重重地給了劉義真一個‘板栗’,沒好氣地說道:“為父讓你親自去募兵,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若再得寸進尺,為父便讓人先把你送回彭城。”

劉義真聽得,立馬鬆開了拉著劉裕袖子的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再不發出一絲聲響。

這威脅太有震懾力了,乖乖聽話得好,反正終是要留守關中,鎮守長安的。

等一等也行,別整得弄巧成拙,那可真就出大麻煩了。

兩世為人,到這會兒他算是徹底覺悟了何為‘禍從口出’。

接下來的日子,劉義真要多溫順有多溫順,除了每日裡向劉裕請安問好,其餘時候都選擇待在未央宮的天祿閣。

那是自漢以來未央宮藏書之所。

眼見兒子如此乖巧,劉裕心裡頭高興得僅。

閒暇之餘,還會叫上顏延之一道前往天祿閣考教劉義真文章。

幸得劉義真自幼喜好辭賦,對作詩題詞有些研究,不然還真沒法矇混過關。

就這樣韜光養晦、臥薪嚐膽數日。

這日,又至晌午。

微風輕撫,麗日當空。

天祿閣,靠著窗戶的几案後,劉義真藉著陽光,聚精會神地翻閱著前秦苻堅時留下來的案牘奏疏。

“桂陽公!桂陽公!”

忽的,劉乞自外頭歡天喜地地跑了進來,站在劉義真跟前,興高采烈地說道:“大喜啊!”

劉義真連忙放下手中的竹簡,看向劉乞道:“喜從何來?”

“自槐裡(今陝西興平縣)傳來捷報!”

劉乞一邊比劃,一邊眉飛色舞地說道:“沈中兵奉命追擊西逃隴上的十多萬羌人,先後追討至池陽、寡婦水,後一路轉戰至槐裡,俘虜數以萬計。”

“桂陽公,殘羌勢滅,關中大定,宋公北伐,大獲全勝。”劉乞說著竟喜不自禁,喜極而泣。

“哈哈!哈哈哈!”

劉義真聽得更是放聲大笑。

殘羌勢滅,關中必將迎來大治,他的募兵計劃,終於可以成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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