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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嗚嗚嗚嗚......求求你們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彷徨無助的哭喊還在繼續。

循著聲音的方向,臉色陰沉的劉義真在劉乞及四名侍衛的護衛下,走進一道半月門,沿著迴廊,快步來到了一處院落。

此時的院落中,十數名黑衣壯漢手持著火把站在四周,搖曳的火光將院子照得如同白晝。

院子中間,好些個穿著短打,手持棍棒,滿臉猙獰的僕從,這會兒正對著蜷縮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拳打腳踢。

忽的,其中一個僮僕停止了動作,剩下幾人踢著踢著也不動了,皆是駭然地站在原地。

一個僮僕驚恐萬分地看向屋簷處,嚇得結結巴巴地說道:“郎、郎君,梁,梁二好像死,死了!”

“如此不經打?”

聽到這個聲音,劉義真雙眉往眉心微微一擠,原本陰沉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屋簷下,擺放的兩張胡床上坐著的不是韋泉和李紳是誰。

不同的是李紳頭上纏滿了白布,只漏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說話的正是下午嚇得屁滾尿流跑掉的韋泉。

只見韋泉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絲漠然,緩緩起身走到院子中。

冷冰冰地看了眼躺在地上七孔流血,已無聲息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瞪了眼嚇得彷徨不知所措的幾個童僕,嘴裡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道:“一個賤民,死了就死了,有何可怕的?”

說著,韋泉一揮手,黑暗處立即出來兩個神情冷漠,身著黑衣的男子。

二人推開擋在他們面前的幾個童僕,彎腰抬起地上死透的男人屍體,徑直出了院子。

“嗚嗚嗚嗚......”

這個時候,火光沒有照到的屋簷下,踉踉蹌蹌地衝出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沾滿泥土,看上去汙穢不堪的婦人。

婦人被反綁著手臂,嘴上也被塞了破布,看著被抬走的男人屍體,喉嚨處發出嗚嗚地悲鳴,奮力的想要衝過去。

奈何她只是女流,兩個僮僕輕易就拽住了她,使她動彈不得。

“郎君,這個婦人和小孩兒如何處置?”

就在婦人被擒住的那一刻,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從黑暗中擰著一個被打暈的小孩走到了院子中。

臉上纏滿白布的李紳這會兒斯哈斯哈地走了過來。

看了眼被兩個僮僕押著,眼裡充滿絕望,使勁兒掙扎著想要衝向壯漢的婦人,再看看壯漢手上昏迷不醒的小孩,李紳朝韋泉遞了個陰狠的眼神。

韋泉當即點了點頭,朝壯漢還有兩個僮僕在脖子處輕輕一比劃。

三人立即心領神會,一個擰著小孩兒,兩個押著婦人,就要往院子外走去。

看著這一幕,劉義真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藉著火光,他看清了被押著的婦人還有壯漢手上的小孩兒面容,正是白晝裡梁老漢的兒媳還有他的孫子乞奴。

至於剛才那個被打死抬走的男人屍體,就是梁老漢的兒子,這些喪心病狂之人口中的梁二。

梁老漢和他的老妻,雖然沒有看到,恐怕凶多吉少,說不定以遭不測。

“劉乞!”

劉義真寒著臉,盯著院中濫殺無辜的韋泉和李紳,冷漠地說道:“發鳴箭(響箭)。”

劉乞二話沒說,將寬大的衣袖撈起,露出裡面精鐵打造的臂弩,指向天上,毫不猶豫地摳動機關。

“啾......”

一聲尖利刺耳的聲音劃破夜空,直入雲霄。

“誰?”

這下子莫說韋泉、李紳和院中那些壯漢僮僕,就連莊園內其他人也被這一聲尖利的聲響所驚動。

“哼哼!”

劉義真冷笑著從陰暗的月門處走出,死死地盯著韋泉和李紳道:“這才幾個時辰不見,就不識得了?”

“是你?還有你?”

劉義真和劉乞,韋泉和李紳那是恨得牙癢癢,恨不能生吃了劉乞和劉義真。

白晝裡慘痛的一幕,可謂是他們畢生以來所經歷的最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

作為關中一帶數得著的郎君公子,他們是多少人羨慕和崇拜的物件,竟然被幾個無名之徒又打又辱,此等大仇,不共戴天。

“哈哈哈哈......”

突然間,韋泉仰天大笑,陰森森地盯著劉義真和劉乞,“老子正要找你們,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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