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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飛咧嘴晃動腦袋,朝一邊吐了口口水,咧出一嘴爛牙,笑得猥瑣。
“夠辣,我喜歡!”
“你別過來!”桑田怒吼,“我喊人啦!”
“你喊啊,這會兒誰聽的見啊。”
桑田噁心無比,恨不得撕爛他那張嘴臉。
“讓哥摸一會,再親幾口,哥想你想的睡不著覺。”胡飛說著,又走過來扯桑田的胳膊。
桑田揚起手又要狠狠扇他,但胡飛已經有準備,藉機靠近捏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到懷裡。
胡飛一隻手緊緊按著她,一隻手在她身上上下游弋。
桑田使勁掙扎幾次,沒掙扎開。
她怒火中燒,一張口,死命咬住胡飛的脖子。
胡飛吃痛,扯著桑田的頭髮,想要甩開她。
桑田血液上湧,越咬越緊,絲毫不放鬆。
胡飛急了,掐著桑田的胳膊狠狠轉身,把桑田摔到地上。
他摸一把脖子,一手鮮血,他面目猙獰的吼:“Nmd,敢咬老子,老子弄死你.....”說著他衝過來,騎坐在桑田腿上,掐緊桑田的脖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朝桑田的臉上扇。
桑田使不上勁,也掙脫不開,呼吸不到空氣,她眼前直泛白光。
在失去意識前,突然“啪”一聲酒瓶破裂的聲音,將桑田意識拉回來。
脖子迅速被放開,身上的人倒到一邊,桑田大力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待眼前變清晰,她才看見吳小莉。
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做筆錄時,桑田和小莉都還抱在一起發抖。
做完筆錄,警察提醒倆人手機保持暢通,等待隨時傳話。
走出大門,小莉撲到張行懷裡大哭。
“怎麼辦?警察說我們這是互毆,不算防衛,我會不會坐牢啊?”
張行安慰小莉:“不會的,警察會調查清楚的。”
張行其實也不確定調查結果,他趕到時,小莉握著一個破酒瓶,地上躺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場面很瘮人。
“酒店知道了,會不會開除我啊?我剛加了工資,不想丟工作。”
“我不想坐牢,不想拘留,我以後還想考公務員的,有這個記錄,政審肯定過不了,怎麼辦?”
“那個人太壞了,把桑田快掐死了。”
“我一著急就拿牆上的裝飾酒瓶子砸他,砸好幾下他才鬆手...”
張行給小莉抹眼淚,連連安慰:“會沒事的,酒吧有監控,肯定拍的清清楚楚,警察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的。”
桑田呆立在一邊,不知所措。
桑田沒想到好好的一個生日聚會,會因為胡飛以悲劇收場。
她剛剛聽警察說酒吧二樓監控不全,有很多死角,她明白警察的意思,他們剛剛纏鬥的地方很可能沒被監控拍到。
她好恨。
為什麼胡飛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身邊,難道老天就不能出一個炸雷劈死這種人渣嗎?
以前只有她一個人受禍害,今天小莉也搭進來了。這次如果被認定互毆,或者防衛過當,她和小莉需要承擔刑事責任,那她和小莉的未來可能就被毀了。
桑田看著宿舍頂上的吊扇發了半夜呆。
早上起床時憔悴盡顯。
她藉口沒去開晨會,直接去E06幫房務阿姨幹活。
她雙頰浮腫,脖子淤青,左耳後掉了一撮頭髮,頭皮上結了新鮮的血痂,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剛與人打了架。
“小姑娘,遇見事了?”房務阿姨在外面掃院子,一眼就看見她身上的傷。
“遇見一個小流氓,打了一架,沒吃虧,已經報警了。”桑田故作輕鬆。
阿姨沒好刨根問底,去工具箱拿出一瓶藥酒。
“小姑娘漂漂亮亮的,不好帶傷的,這藥酒我常用,效果很好。”阿姨心疼的給她擦脖子上的瘀傷。
桑田扒開襯衫領子,聽話的配合。
從昨晚撐到現在,真實的關切讓她眼眶頓時溼潤。
程牧野今早沒出門,在二樓開線上影片會。
桑田一直在一樓整理,儘量避開他的視線。直到阿姨提醒她去整理客人衣服,她才上樓。
程牧野愛乾淨,每天要換洗的衣物很多,桑田把衣物分類分批放進洗衣機,再從小陽臺收回晾乾的襯衫西褲,拿蒸汽熨斗仔細熨燙平整。
二樓都是全開放的,程牧野在書房抬眼就能看見桑田來來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