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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水,附耳去聽。
“媽媽,媽媽......”
燒的混沌了,桑田感覺親媽何晴回來了。
何晴抱著她睡覺,哄她喝水,就像哄弟弟妹妹那樣。
她怕何晴走,抓住她的胳膊,“媽媽,別走......”
可是何晴還是要放開她。
她突然哭出來,“媽媽,我好累,你陪陪我吧,就一天.....”
迷迷糊糊的桑田一直哭,眼淚不停往外湧,程牧野靠在床頭抱著她,輕輕拍她的後背,“不走,你踏實睡吧。”
桑田聽見渾厚低沉的男聲,頓時渾身警覺,“你是誰?”
眼皮沉重,撐不開,但那種被胡飛掐的兩眼冒白光的感覺縈繞上來,她揪著眼前人的衣服,探到他脖子下口咬。
彷彿要把這兩天的委屈找補回來,她使出全部的力氣。
程牧野吃痛,又顧及她發高燒迷糊了,他沒躲,也沒推開她。
他扒開她的眼皮,輕喚:“醒醒。”
桑田慢慢轉醒,聞見熟悉的菸草味,她鬆開口,“對不起......”
程牧野抬起她的下巴,“做噩夢了?”
桑田垂下眼眸,“嗯。”
程牧野把她放在枕頭上,也隨她躺下,從背後摟著她,“沒事了,繼續睡吧。”
桑田配合的閉上眼睛,很快陷入昏睡。
後半夜桑田退了燒,但和之前一樣,很快又燒起來。
天剛亮,程牧野的助理李哲帶來一箇中年女醫生。
女醫生檢查了桑田的狀況,給她掛上藥水,“病毒性感冒,並急性喉炎,先輸退燒藥,後輸消炎藥,注意休息,飲食清淡。”
女醫生將藥水配好,放在床頭櫃上。
“哪兒找的?”程牧野在一樓露臺抽菸,熬了一晚上,他下巴上的胡茬子明顯。
“礦上醫務室的醫生,一個技術員的家屬。”李哲凌晨接到程牧野的電話,不敢怠慢,“需要她留下照看嗎?”
“不用,我會換藥。你去礦上主持早會,開啟線上會議,連結發給我,”
“好的,我明天再帶醫生過來。“李哲跟程牧野很久了,老闆的意圖他很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