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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程牧野的電話都被桑田以忙為藉口結束通話,那個影片當晚就撤了,小姑娘還這樣作著。
他沒啥耐心,又不想總熱臉貼冷屁股。
從公司出來,老楊送他到陸修的會所,這裡每天都有局,他晚上回去也無聊,不如找人喝喝酒。
陸修有專門招待這群人的包廂,程牧野到的時候,沈琢正在打麻將。男男女女圍著一麻將桌,嬉笑怒罵聲跟菜市場一樣。
程牧野走過去,撥開人,食指點沈琢叫她出來。
“什麼事啊?我正一把好牌,不能等我胡了再說嗎?”沈琢玩的正高興,被程牧野剝了面子很不高興。
兩人站在包廂外面的長廊上,陸修看出不對,後腳也跟了出來來,“怎麼了怎麼了,你倆給人看笑話是不是?”
程牧野肅著臉,看沈琢:“你沒男人要啊?總糾纏這有意思嗎?”
沈琢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我還不能打麻將?這是會所又不是你家。”
程牧野點燃一根菸,但眉眼神色之間不講絲毫溫情,挑明,“有意思麼?柳如意招你惹你了,你要讓她掛在熱搜上幾天下不來。”
沈琢揚著下巴,姿態撐在那兒像一隻不服輸的孔雀,“不是早分手了,你犯得上這麼為柳如意出頭嗎?”
程牧野吐著眼圈,以一種理智平靜的語氣說:“你沒必要做這麼幼稚的舉動,我找什麼樣的女人跟你沒有毫毛關係。”
沈琢還鎮定著,情緒斂在眼裡,眸色都亮了幾分,她說:“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她是什麼貨色。”
在深市,程牧野只是恰好和柳如意住在同一家酒店,柳如意為拍電影刻意增重十多斤,肚子鼓起來些,看起來像懷孕。電影還在初期拍攝階段,並不想被曝光。
有程牧野身影的熱搜被撤了後,這幾天網上多了很多盤點柳如意私生活的娛樂八卦,熱度是有了,但都是負面流量。
柳如意以為是程牧野乾的,打了兩通電話給程牧野求放過。
雖然柳如意是幾年前的舊情人,但好聚好散,兩人並沒有結怨,程牧野找人一查才知是沈琢乾的。
這姑娘是真欠。
“我再說一遍,她是什麼貨色與你毫無關係。”程牧野冷笑,“我喜歡大胸大長腿的漂亮女人,你完全不對我的胃口,就算你把我身邊的女人趕盡殺絕,我也不會湊合找你。”
邊上的陸修一聽他這話,立刻圓場,“大野這是氣話,小姑奶奶可別激他,他脾氣硬,要順毛捋的人。”
一面又懟程牧野:“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三十多的光棍,有這樣的小姑娘倒追,心裡可美了吧,差不多得了。”
沈琢飛揚跋扈,一般男人也hold不住,何況程牧野剛找回那個小姑娘,哪有心情慣著她。
“哼,走著瞧!”沈琢並不生氣。
沈琢也不是不知世事人情的傻白甜女人,沈家和程家是世交,本就有錯綜複雜的利益往來,一個圈裡混著,不管政商工農,大都經脈相通,這裡面關係網密,程牧野和她、她家就斷不了。
沈琢是家裡的掌上明珠,被捧在掌心久了,不知道怎麼進退,特別是碰見喜歡的東西和人。
陸修一個也勸不住,只好拉沈琢回去繼續打牌。
片刻,程牧野說:“我真喜歡的女人,還能讓你這麼欺負?”
說完,他滅了煙,轉身走進包廂。
沈琢在原地站著發怔,她問邊上的陸修:“你知道程牧野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嗎?他還有其他女人?”
陸修輕鬆著聲調安慰:“大野就是還沒玩夠,等他玩夠了肯定得找你這樣的結婚過日子,柳如意那樣的就是花點錢圖開心的,你別放在心上,繼續加油吧!”
陸修這幾年吃了不少岳父紅利,他覺得程牧野到時候一樣會走家族聯姻這條路。
他們這圈人都這樣,無論年輕時多剛的人,最後都會選擇與利益結合,有了穩固的婚姻家庭,什麼情啊欲的可以再作打算。
但沈琢這會兒是真的與程牧野較上了勁。
沈琢和陸修算得上是八竿子內的表親,她對於程牧野得愛慕始於陸修嘴中“我那哥們兒”。
程牧野小時候被放在外公身邊長大,許是基因遺傳,許是軍區氛圍影響,從小桀驁不馴,膽大妄為。高中畢業後程牧野上了軍校,去非洲密訓兩年,回來休假時遇見女友被人欺負,將對方打成重傷。他沒有動用家裡的關係,主動退學,隻身去非洲闖蕩八年,回來變成手握眾多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