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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字碑沒被提起來,反把他累了個趴地狗喘。
可憐腦門上的血口子,被他這麼一用力,老血飈了個歡暢。
雪上加霜,阿布的心情.......
跟剛才一樣。
“對了,血,血有用!”
“哈哈哈,我他孃的就是個天才!”
阿布一改臉上的愁容,放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為了得到字碑,阿布可是下足了本錢,忍著疼痛往腦門上擠血,足足擠了一大塊布團,這才晃著手中的血布口打一聲呼哨。
真靈,也不知是呼哨聲吸引了方武,還是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引起了注意,幾個眨眼的工夫,方武帶著殘破的身軀來到了阿布跟前。
嚯!真夠慘的,整兒一血人,看得阿布都覺得有些不忍。
胸口塌陷,血口橫生,腰部彎曲,天曉得骨頭斷了幾根,這要是放在人身上,不死也殘廢。
只是阿布有點想不通,明明方武一身是血,為何不動心,偏偏對自己流出的血水感興趣呢?
忘了,血屠嗜血,嗜的是活人的鮮血,死人的屍血,那玩意能感興趣嗎?
“小子,想喝血嗎?”阿布故意搖了搖手中的血布,像拿著骨頭在逗狗一樣誘惑著。
方武舔了舔嘴角,要是能說話的話,他非來上一句,“你大爺的,不想喝血爺爺來這幹嘛?”
阿布笑了笑,把血布丟進了地洞的縫隙裡,“想喝血就自己動手,瞅見沒?挖出字碑,血布就是你的了。”
話聲剛落,方武一把按在字碑的頂端,隨後往上一提,生生將字碑提了起來,接著往遠處丟了出去。
阿布看得心花怒放,蹦躂著跳向了落地的字碑,再不顧鑽洞撈血布著的方武。
字碑終於到手了,阿布顫抖著雙手,就像輕撫著愛人的臉頰,溫柔而又體貼,就差沒下嘴,狠狠幹上兩口。
看著字碑上淡淡熒光下的古體纂字,阿布激動得不能自己,這一刻,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只要能參悟這些玄文古字,何愁不能唯我獨尊?
“真神奇,真玄奧,哈哈哈,美哉,妙哉,爽哉,哉哉哉!”
連聲歡呼著,阿布抱起字碑就想離開,可是......
“哎呦媽呀,咋這麼沉呢?”
就剛才那一下,沉重的字碑好懸沒閃了他的老腰。
糟了,這下該咋辦?
本以為剛才字碑被地洞卡著,只要能拉出來應該背得動,現在好,就這死沉死沉的玩意,阿布這老胳膊老腿的老樣,除非變牲口,否則想要馱著走,還真難。
轟!
正搓揉著老腰想辦法著,身後巨響傳來,阿布扭頭一看,好麼,方武手拿血布剛要往嘴裡塞,卻被巫祖血僵堵了個正著,倆貨話不投機,見面就幹架,酣鬥了起來。
可憐方武,一手攥著血布,一手忙於反抗,被打了個狗頭豬臉,滾地亂吠。
方武的死活,阿布管不著也懶得管,但沒有了方武的牽制,老怪會如何,阿布不用想也能猜到。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阿布顧不上老腰痠疼,唰唰幾下解開了褲腰帶......
他的這條褲腰帶堪比王婆子的裹腳布,對方是又臭又長,他的則是又長又寬。
也怪年紀大點,腰板不那麼利索,不多裹幾圈在腰上,難免折了腰。
其實吧,多裹幾圈同樣也免不了閃腰,就在剛才,不是就閃了一下嗎?
解下褲腰帶的阿布動作麻利的捆在了字碑上,剩下的綁在了自己的背上,隨後舌尖一頂上牙堂,丹田一叫氣,老眼突起,老筋蹦起,腰板往上一動。
“給我,起!”
阿布真夠拼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努力想要把字碑馱起來,一番努力下,皇天不負有心人,字碑終於......
動了。
但僅此而已,除了動彈兩下之外,離著馱在背上還差著老遠。
至於阿布......
字碑當殼人作龜,跟只王八似的來了個老龜曬日,背朝下臉朝上,晃著雙腳直蹬蹬。
尼瑪,這罪受得,真他孃的晦氣。
阿布氣得罵出了聲,聲音還不小,當即引來了巫祖血僵的注意。
吼!
噪耳的屍吼好比旱地驚雷,嚇得阿布刺溜一下好懸沒癱了,轉頭一瞅,娘嘞!老怪帶著濃濃的殺氣如同磨盤似的碾壓而來,直嚇得阿布膽兒顫顫心兒巍巍,額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