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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段虎的教育,曹滿左耳進右耳出,全當蒼蠅嗡嗡,呱噪煩人。
他現在就想一件事,炸橋回寨,等到了地兒把金子好好置辦一下,有了錢,又能成大爺了。
最主要的是,可以正式追求冷曼,真要把對方娶到手,嚯嚯!那日子......
美滋滋,甜蜜蜜,只羨野鴨不羨仙,瓜棗落地樂上天。
錯了,應該是隻羨鴛鴦不羨仙,不過就曹滿肚子裡那點水水,能想到野鴨已經不錯了。
“該走了耗子。”嘮叨完的段虎說道。
曹滿把頭一抬,爺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剛一轉身,阿亮那張拉長的驢臉湊了過來,驢眼瞪得賊大,一副好奇的模樣打量著橋下的岩漿火河。
打來那會兒,它就沒好好瞅一下火河是啥樣子的,光顧著抖腿打哆嗦,一心盼著趕緊過橋。
現在段虎和曹滿都在橋邊上,阿亮膽子也大了起來,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走了過來,順便也瞅瞅掉下去的倆老頭,會不會在火河中游泳。
視野中,火紅的岩漿起伏沸騰,如鐵水般黏稠滾燙,時而鼓起的漿泡炸裂開來,帶出一點點火星落下。
乖乖,這是地獄嗎?
火河煉獄!
阿亮點點頭,應該是,這麼可怕的高溫,老龜都能被融化,也不知那倆鬼臉老頭咋想的,哪游泳不好,非要到這鬼地方試試身手,生怕落不下去,還帶塊大石頭......
嘖嘖,化了吧,融了吧,渣都不剩,夠可憐的。
正想著,腦後被人甩了一巴掌,阿亮回頭一瞧,驢氣立馬就來。
身旁,曹滿伸著大巴掌一臉的不高興,“瞅王八呢?好事驢子屎尿多,就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態度,黃花菜都涼了幾回。”
阿亮挺來氣,翻開驢唇露出了老牙。
不錯,亮哥就是來瞅王八了,瞅你這大王八!
奇了怪了,亮哥屎尿多關你麻雀事,是招你還惹你了,看個熱鬧都要被說三道四,別忘了,哥的老牙可不是吃素的......
啊哦?
還真是吃素的。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為毛驢子只能吃草,老虎就能吃肉呢?
亮哥......
還是吃素好了。
不容阿亮不服軟,曹滿它不怕,又不是沒幹過架,半斤八兩,說不準誰幹誰。
但是曹滿身旁的黑臉大爺它怕,那傢伙就是個小祖公,瞪眼就動手,翻臉就幹驢,下手黑著呢。
“回去!”
段虎一聲喝,阿亮撩蹄撒,撒了個歡快,幾下就跑出了護城河,藏到虎千斤的身後找安慰去了。
曹滿咂咂嘴,“嘖嘖,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老話說的真對,否則阿亮為何怕虎爺,不怕自個兒呢?”
“那叫欺慫怕惡,人也好牲口也罷,自古如此。”段虎接上了話茬。
“嗯,還是虎爺分析的對頭......”
對頭個屁!
敢情曹爺爺就是慫蛋,連頭牲口都看不起咯?
可惡的黑臉,貶損曹爺爺來高大自己的形象,呸嘞個呸的,不是好貨。
回到橋尾,虎千斤幾人圍上來問長問短,寒嶽人老嗓門高,破鑼嗓一開,蓋壓一籌,還帶著哐哐音,那叫一個難聽。
剛才為了安全起見,段虎沒讓他們跟著,這會兒見一個個關心至深,不由得微微一笑,剛要開口,卻見曹滿小眼冒光,一副雀雀欲試的模樣。
既然對方想要表現,段虎自然樂於成全,何況講故事這種事曹滿最拿手,經他添油加醋這麼一說,一準比廟會里說書先生講得還繪聲繪色。
只是可憐了趙青河和阿布倆老頭,免不了當成了反面範本,被人說叨,死後還留個罵名。
招手把曹滿叫了過來,段虎把任務交代了下去,曹滿高興得直咧嘴,咧得跟個瓢似的。
“咳,話說賊蛋蛋阿布巧借跳崖掩人耳目,欲行漁翁之利坐享其成,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嘴炮一開,曹滿嘚不嘚了起來。
段虎一聽,不由得暗自點頭。
耗子的口才堪稱一流,把說書先生那套說辭一字不落都搬了出來,可惜人懶不學無術,否則肯用心讀幾年書的話,成就指不定會有多高。
沒空聽曹滿瞎掰掰,段虎讓大夥先行離去,反正有曹滿在叨叨,不愁路上沒樂子,至於他自己......
該到幹正事的時候了,不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