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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虎鐵著臉質問道。
曹滿委屈的抱著腦袋回道:“虎爺,不關我事,是亮子,這傢伙沒人性,拿我的熱心腸當驢肝肺。”
“啊哦?”
臭耗子,會說話不?驢肝肺咋啦?
亮哥就有驢肝肺,不比你的心肝肺差!
阿亮剛想訴苦,段虎一瞪眼,嚇得阿亮一縮脖,接著老實。
“我說耗子,阿亮就一牲口,有人性嗎?獸性還差不多。”
“啊哦?”
尼瑪瑪的獸性,亮哥是驢不是......
好像也算是獸。
阿亮再次低頭。
曹滿不服,接著頂嘴,“虎爺,你可要給我評評理,剛兒我見阿亮脖子上都是傷,好心幫它止血,可是它呢?你瞅瞅,把我咬成啥樣了!”
曹滿把袖子一擼,力氣大了點,刺啦一下扯了下來。
曹滿......
好麼,幹場架挨捶不說,現在連袖子也沒了,真他奶奶的熊熊。
段虎又好氣是又好笑,看著曹滿白乎乎的膀子上一連串的牙印,有些無語。
“你拿啥東西給阿亮止血的?”
“也沒啥,就是些土渣渣......”曹滿含糊一聲,隨即又說道。
“土渣渣可是好玩意,遇血就黏,幾下就能止血,法子雖土,但效果好......”
段虎懂了,敢情倆貨會幹架,問題就出在了土渣渣上。
“你沒事帶一兜兜土渣幹啥?”段虎好奇的問道。
“呃,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遇到強敵一記土炮,可以讓對方防不勝防。”曹滿低低的答道。
土炮?
段虎更是無語,你丫的耗子,也不瞅瞅這裡是啥環境,就你那土不拉幾的土炮,幹老僵?傻了還是瘋了!
“禿眉耗子屁事多,行啦,還不趕緊把賊蛋和老狗拉開。”
吩咐一聲,段虎從曹滿兜兜裡抓出一大把土渣,轉身一巴抹在了阿亮的脖子上。
“啊哦?”
“啊哦!”
阿亮當即急了眼,好你個黑臉,變著法的玩亮哥呢?亮哥......
亮哥苦哇!
曹滿也有些不樂意,臭黑臉,人黑手更黑,看看,把曹爺兜兜裡的土渣渣都掏沒了。
段虎也不高興,屁大點事都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己不想出手都不行。
“虎爺,不好啦!”
剛抹完土渣,曹滿一聲驚呼傳來,段虎轉頭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
“愣著幹嘛,救人!”
段虎高喝一聲,率先衝了出去,曹滿緊隨其後,阿亮......
老大不樂意的看著脖子上的稀泥漿漿,難看不說還髒,髒也就算了,牲口不怕髒,這是天性,問題是刺痛刺痛的,咋都不舒服。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血止住了。
阿亮長出口驢氣,抬頭一看,喲!曹滿和段虎圍在橋邊上瞅啥呢?
還能瞅啥,瞅倆老頭跳橋殉葬唄!
這事說起來......
也是天意。
本來趙青河好端端的趴在驢背上,啥也不想,想也白搭,挺老實也挺傷心。
要不是阿布的出現,也許趙青河能一直趴在驢背上魂遊。
當聽到對方乾啞難聽的聲音後,趙青河像打了雞血似的,頓時精神亢奮,老眼閃光。
天殺的阿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這就叫做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夫妻不滾床!
趙爺爺正愁著沒處找你算賬,你倒好,自投羅網,爺爺......
駕驢來殺!
紅了眼的趙青河單臂捶驢、雙腿踢驢,甚至連嘴裡的傢伙事都用上了,好一番調教,阿亮終於心領神會的衝向了阿布。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還有的好嗎?
也就對視了一個眨眼的工夫,老拳對老拳,腳丫幹腳丫,鬼臉瞅鬼臉,打了個不亦樂乎。
按理說,阿布鬥不過師弟趙青河,對方天賦高能耐高功夫也高,啥都比他高出一頭,對毆?捱揍差不多。
但現在不同,趙青河一身重傷,再加上失去一臂,若非仗著怒血沖霄,別說動手,能利索的走兩步都不錯了。
阿布呢?
失血過多,人虛力乏,身子哆嗦步伐飄浮,身後還有根拖尾,同樣好不到哪去。
就這樣,師兄倆,倆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