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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施故計,段虎順利的開啟了把腳拷,隨後微微活動了一下有些慵懶的身體。

透過鐵柵欄間的空隙他朝左右看了看,最後把目光投在了鐵欄杆上的鐵鎖上。

運氣不錯,牢房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牢門只是一道鐵柵欄,如果換成是鐵門,除非能暴力破門......

段虎把鐵鏈末端的大鐵鎖拿在手中,隨後用鐵絲往鎖眼裡轉了幾下,很快大鎖便被他開啟。

輕輕把鐵鏈取下後,他躡足潛蹤出了牢房,朝值班室的門口走去。

來到門前,透過門縫朝外面看了看,燈光昏暗的值班室中,看守牢房的兩名警員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桌上散落著酒瓶和一些亂七八糟的食物殘渣,不用說,這兩個傢伙翫忽職守,酒足飯飽後玩起了吹鼻泡。

聽著一聲聲有規律的鼾音,段虎冷冷地笑了一聲,轉身朝另一頭的殮房走去。

殮房外只有一道木門,而且還沒有上鎖,這對段虎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等他把木門儘量輕緩的推開後,陰冷的殮房呈現在了他的眼中。

進入之前,段虎提鼻聞了聞,隨後對著裡面長呼了兩口粗氣,等了那麼一小會兒,這才走了進去。

屋內光線較為陰暗,即便窗外有著皎潔的月色,視線也模糊難辨,就連目力過人的段虎也只能看出個大概來。

殮房的設施很簡單,除了一些木架木櫃之外,就只有幾張用來擺放屍體的桌子,在屋裡最頂頭挨著窗戶的地方,桌上蒙著一塊白布,白布下蓋著的便是常福的屍體。

走進殮房的段虎隨手把門關上,接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火柴,往自己滿是鬍渣的臉上那麼一劃。

“刺啦”一聲,一團金色的火苗跳躍而出。

藉著火光,段虎從木架上找來了一盞煤油燈,點燃後他儘量把火光調小,然後走到了常福的屍體旁。

伸手揪住白布的一角,段虎往上輕輕一提,整張白布被提了起來,白布下露出了常福僵硬冰冷的屍體。

死去的常福,臉上的血跡已經被人清理乾淨,在燈光下蠟白無比。

眼部空洞幽黑的血窟窿看著有些瘮人,微微上翹的嘴角使得僵硬的臉龐帶出了一絲詭異莫名的笑容,似乎死亡對這傢伙來說並非一件可怕的事情,而是一種解脫,又或是一種享受?

看著常福不自然的笑容,段虎心情有些不爽,“笑你大爺,光皮豬,小毛蛋,一根小辣椒......”

伸手摸了摸常福的骨骼,又掐了掐對方詭異的笑臉,接著撬開嘴往裡面瞅了幾眼,順便還在常福的腳底板抽了那麼兩下......

不大工夫,段虎像挑牲口似的把常福的屍身檢查了個遍。

“奇怪了,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呢?”段虎感到有些納悶。

“骨骼僵硬面板乾硬,屍牙粗鈍腳板硬直,完全就是一具普通的屍體......”

“剛才進來的時候,這裡屍臭雖濃,但是臭而不腥,腥而不戾,戾而不聚,就連我的赤陽之氣也沒有絲毫的反應,難道是我弄錯了嗎?”

段虎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中......

“不對,如果賴皮三這傢伙真是死於意外,那為何之前我才到這裡,能夠清晰的感應到一絲特殊的陰氣呢?莫非有什麼地方出了茬子,是我沒發現嗎?”

想到這,段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木架上,其中一隻裝有液體的瓶子裡泡著兩顆死人眼珠。

把瓶子拿在手中仔細觀察了一下,裡面的眼珠發灰髮暗,早已沒有了任何的生氣,死板而呆滯。

段虎用手搖了搖瓶子,除了泡著的眼珠翻了個歡實,再無其他出奇的地方。

毫無收穫之下,段虎把手裡的瓶子又放回到了原處,回頭看著蠟白光溜的屍體,一個勁兒的琢磨著。

“怪了,要說我這鼻子還很少失誤過,怎麼今兒個就不靈了呢?”

“明明剛才那股陰屍的氣味聞得真切,可現在怎麼連一絲氣息都察覺不到了呢?何況二賴子說得清楚,賴皮三死得極為詭異,但為何就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悶悶的哼了一聲,段虎把白布一蓋打算離開,剛走兩步,他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常福死得很是蹊蹺,而且死狀跟劉老倌說得那處白骨洞......”

想到這,段虎再次來到常福的屍體旁,二指一掐法訣,嘴裡振振有詞的念道。

“六丁六甲,丁亥拘魂,丁酉制魄,三清敕令,離火焚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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