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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不知情,最後最多落個衝撞的罪名而已,不至於死。
徐生看著這幫人。
忽然笑了一下。
覺得好生荒謬。
“先不說嶺北城的事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誰做了誰沒做,就單說這江禹均。”
“你們是覺得死無對證,所以說起謊來很自信麼?”
徐生神情認真,平靜問道: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他沒死呢?”
轟隆!
這一句話,讓趙褚心臟停跳一瞬,其餘人等瞳孔也是驟然緊縮,虞老面色蒼白。
只見在徐生身旁,那個渾身是血,早該奄奄一息死去的男人,竟是如地獄歸來的惡鬼一般,忽然坐起了身子!
他望著洪門樓上的眾人,驟然罵道:
“我去你們媽的!”
……
……
“趙褚!”
江禹均不顧傷勢,猛然起身,指著趙褚鼻子罵道:
“你他媽推得倒是乾淨,用那人命做誘餌不是經過你同意的嗎,你不同意會借給我那個多兵那麼多人?”
“別說你是被我矇蔽,不想鑽這個空子你會被我騙?”
“還有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畜生!”
江禹均話鋒一轉,咬著牙望著虞老等人:
“都瞧不起我,想讓我快點死往我身上潑髒水是吧,殺人搶貨的事情老子是做了,賣妻求榮綠帽子老子也戴了,但憑良心講老子也不想做,他媽的裴天來讓我幹我能怎麼辦!”
“還有虞緈,你這個老王八蛋的說的倒是輕巧,還老子搶了你們的地盤,你們怎麼不看看那些地盤之前是誰的?是你們他媽的從別人手裡搶過來的!”
虞老聞言,臉色心虛且難看地怒了一下。
“還有你們!”
江禹均沒給他反駁的機會,手指頭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頰,滿是憤恨:
“你們以為用外面的人搶東西,就沒人知道是你們指揮的?”
“你們哪一個是清白的,他媽的就沒有清白的。”
“整個嶺北城的官場,商場早就他媽爛透了,我就是他媽一個府尹,我他媽到底能怎麼辦!”
江禹鈞情緒激動地說著,而後忽然無力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似乎意識到自己得來不易的性命就要失去了。
臨死之前,江禹均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他手朝兜裡掏去。
那裡面沒有什麼靈丹妙藥或是符篆,只有一張粉色的布帕。
拿出來,嗅了嗅,瞬間淚崩。
這布帕是夫人剛過門時親手為他織的。
都說他賣妻求榮,可卻無人想過,倘若裴天來真的看上了他的妻子,他一個那樣小的小人物,除了賠笑認命,趁機求些利益以外還能做些什麼?
匹夫一怒?
但裴天來是四境武夫,而他沒有修行天賦,就算站在那讓他砍也死不了吧。
於是索性他便忍住,開始從一個普普通通充滿對未來嚮往的衙役,變成了裴天來的一條狗,只知道抱大腿往上爬,就連妹妹也送了出去。
無人知曉他這些年經受過多少委屈,所以他開始變得急躁,變得喜怒無常,性格扭曲地以殺人虐待人來釋放,又會在深夜的時候疲憊的睡不著。
漸漸地,他的眼窩凹陷,便有人戲稱他為腎虛。
但他至少透過這樣的方式讓遠在千里外的老爹老媽過上了有錢人的日子。
“活著有什麼好的,老子早就他媽想死了。”
江禹鈞聞著繡帕,這樣想著。
於是他便真的死了。
徐生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望著洪門樓之上的那一排人,問道:
“接下來是誰死。”
“還是你們一起?”
……
……
一縷湧動的春風,逐漸向上攀升。
不論是趙褚還是虞老等人,心裡都是生出了莫大的恐懼。
但緊接著眾人心裡又生出了一絲荒謬之感。
這個年輕人,就憑江禹均的一面之詞,就想對他們所有人不問而殺?
嶺北城的律法何在?大夏的律法何在!
“大家一起動手,不管他是誰,他現在只有一個人,而我們的背後是整座嶺北城!”
虞老率先說著,冷哼一聲,掏出一件品階不低的法器出來。
其餘人聞言,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