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勿凝視深淵(人外)

第十章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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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還在摸索工作模式階段……不清楚是不是情感來源出問題，還是解離本來就會出現這類狀況。你講的話有時會過度直白到嚇人。

&esp;&esp;也就只有祂會拼命忍笑，說你該更婉轉點，教你講些冠冕堂皇的好聽說詞。

&esp;&esp;但是大公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在，祂有屬於祂的生活、事情要處理──你們終歸不在同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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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時間逼近下班。你感知到一句「建議準時走」，下一秒凝視感便消失無蹤。

&esp;&esp;你依言開始工作收尾，關電腦走出辦公隔板沒幾步，就又被路過的工作同事抓去討論工作──

&esp;&esp;再然後，你的發言滿堂皆驚。在場沒有一個同事敢接你的話，無法對你講求效率忽略效能的工作態度苟同。

&esp;&esp;按了下額角。你想起被再叄提醒工作本質，以及言行舉止的重點何在──你說出了不該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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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要想想看。』祂道，『你做這件事情的背後目的是什麼，又想達到什麼？』

&esp;&esp;『──當你作下決定，你又會承受到哪些利益和不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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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經歷了小型社死現場。」感受到大公迴歸。你一邊在書局添增辦公室用品，一邊幽幽地說下班前發生的烏龍。

&esp;&esp;「一不小心暴露我想迅速處理的心……善良熱血的菜鳥形象破功了。」「你在說什麼傻話？」

&esp;&esp;大公指示你挑色彩鮮艷的強力磁鐵，順便提醒你櫃檯邊的筆筒標籤特價比你手上的便宜。

&esp;&esp;「你的語氣和僵硬笑臉根本沒說服力。」「我可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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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買下明碼標價的商品。你珍惜難得沒加班的時光，晃晃蕩蕩在月光下走回了家。

&esp;&esp;你不清楚大公未明碼標價的所有，會向你索討什麼代價──你的靈魂在很多年前就被對方嫌棄說不需要。

&esp;&esp;──簡直像是不求回報地對我好。&esp;&esp;你抬頭看了眼新月，迅速抹除這個念頭。心道夢話還是留著夢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