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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民企還是國企,是中國企業還是外國企業,隨著事業的進一步壯大,能穩當的收斂起膨脹心的創始人,少之又少。
成功了,怎麼說有理,出書,演講,正常不過。
如果不成功,最後也許會有機會進入ba教材,成為反面案例。
“菜不用點了,我下廚,露兩手絕活給你們看看。”
白雙喜笑著道。
“那麻煩你了,也不用太講究,時間上稍微快一點就行,大家都空著肚子,餓的要死。”
凌二把選單遞還給了一旁的服務員。
白雙喜道,“等會,馬上就來。”
說完後,轉身就走了。
“什麼玩意。”
凌代坤很不喜歡白雙喜,這傢伙總是門縫裡看人,偶爾他也會帶朋友過來吃吃喝喝,面上好看,客客氣氣,可是輪到買單的時候,別說免單,就是連折扣上都是小氣吧啦的。
他心想,要不是他兒子,哪裡有這老東西的今天,而且還在他面前人五人六的!
凌二笑笑,沒搭理,凌代坤不止一次兩次在他面前提過自己要做生意的想法,他都打哈哈給繞過去了。
給錢讓他老子吃吃喝喝,他不心疼,但是出錢給他老子去打水漂玩,那是不可能的。
他老子完全不是做生意的料。
但凡做生意的人,要麼有大智若愚的智慧,要麼有誠實守信的生意人品性,要麼有投機的魄力
不一而足。
只是,他老子一樣不佔。
凌代坤沒學歷,沒文化,更是談不上聰明,當然,偷奸耍滑還是很在行的。
所以,讓凌代坤做生意,要麼被人給坑死,要麼被人給罵死。
“人家又沒招你惹你,別看這個不順眼,那個不順眼的,”大姐沒好氣的道,“你管好你自己,別天天沒個正經事,聽說你那個工又不做了?”
凌代坤這些年做了不少工,除了之前一份小區保安的工超過了半年,剩下的都只做了一兩個月,最短的是三天。
“老闆窩囊人呢!”
凌代坤氣憤的道,“我又不差他那幾個錢,憑啥受那個氣。”
老四打趣道,“你就沒跟人家說,我兒子是凌老二,人家好歹給你點面子吧。”
凌代坤看了眼大兒子,然後冷哼道,“就是他給我介紹的。”
“大哥,你這人緣也不行啊,不給你老子面子,就是不給你面子,這還得了。”
老四看不慣他大哥這麼慣著他老子。
他老子大男人一個,有手有腳的,管那麼多閒事幹嘛啊!
“喝你的茶,少說廢話。”
凌二白了老四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把人家的鋼筋賣了。”
知道內情的老五,手直接指向了凌代坤。
“你這是又犯老毛病了啊?”
老三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他才二十來歲,但是改懂的他全懂了,該明白的比許多白活一輩子的人都明白。
這輩子除了讓他又敬又佩的大哥和讓他心疼難受的大姐,他任何人都不欠。
他不願意他最在乎的人替他操心,替他受累。
在他高考那年,那就意識到他要給他們爭氣,要讓他們臉上有光,他想給他們減輕負擔。
他高考的第一志願和第二志願都是軍校和委培生,考上了不但不需要拿學費,還可以拿補貼。
不管放在哪個地方的海事大學還是軍校,他是皋城文科狀元,他的分數都是夠了。
錯就錯在他有這樣一個父親。
就是因為他老子有前科,才政審不透過!
後來京大的招生老師親自到他學校,到他家,看著他大哥興奮的樣子,然後他感覺京大也還能湊合,才勉強去了首都。
當然,最重要的是京大給了他獎學金和助學金。
不管怎麼樣,他親老子耽誤他,他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忍氣吞聲,現在呢,他老子又繼續妖,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是哥哥姐姐在場,他現在揍一頓他老子,都不一定解氣!
“我拿自己家的東西,怎麼是人家的?”
凌代坤的工是給潘宥誠的工地管食堂,潘宥誠是給他大兒子打工的,大兒子的不就是自己家的嗎?
鋼筋堆積如山,一時半會用不了,風吹雨淋都生鏽了!
他拿點自己家的東西,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