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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羽咬破舌尖,鑽心的疼痛讓他找回了一絲清明,他急忙摸索著之前放好的銀針,等著子蠱接近心脈。就是這一刻,將銀針刺入胸前膻中穴,寒毒發作,子蠱瞬間凍結成冰,蕭承羽運起全部內力將子蠱擊碎,他心念一鬆,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但胸口的銀針引起寒毒發作,蕭承羽如墮冰窖,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封冷凍,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每一次的呼吸都想被刀攪動肺部,四肢也開始變得僵硬,全身都被這徹骨的寒意折磨,剛剛擊殺子蠱已經耗光了他的內力,只能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無意識的顫抖,在逃不出的寒冷中受折磨。

賀蘭月感受到子蠱被殺,冷笑一聲,“很好。蕭承羽,多虧你擊殺子蠱,讓我對你身在何處看得清清楚楚,以毒攻毒,果然是你才能想到的辦法。”

夜長夢多,賀蘭月也不耽擱,收拾好行裝就騎馬奔向剛剛子蠱提示之處,大約半日多腳程,就在甕城東郊蓮溪河邊的小莫村,“蕭承羽,這次你逃不掉了。”

月色如水,賀蘭月出城時天剛剛入夜,城門還未關閉,秋月牽馬出城,如同其他正在出城的百姓一般。

待她來到蕭承羽院外的時候,正是正午時分,賀蘭月推開院門,來到小屋內,看到屋內血跡斑斑,蕭承羽臉色蒼白還在昏迷中,頭髮散亂,嘴角還掛著尚未乾涸的血跡,雙手指甲翻卷,應該是忍痛的時候用力抓床板所致。

賀蘭月心情大爽,原來昨晚他竟這麼慘,上前拿起蕭承羽手腕細細診治一番,原來是激發體內寒毒擊殺了子蠱。

子蠱死後,寒毒難以壓制,發作後內力和經脈均被寒毒封住,痛苦萬分,此時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都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殺死。

賀蘭月又枯坐了一會兒。蕭承羽還沒有醒,她感覺有些無聊。她踱步到院子裡,看到水缸半滿,抬起用水瓢舀起一瓢水來到屋內,就這麼澆在蜷縮成一團的蕭承羽的臉上。

咳咳咳,蕭承羽被激得一激靈,全身仍然僵硬不已,他嗆咳了一陣子,把肺裡的血沫子都要咳出來了,迷茫的睜開了眼睛,待眼前一陣白霧慢慢散去,看到秋月坐在桌邊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果然是連心蠱,昨晚發作你就找來了。”蕭承羽平靜地用手將打溼的頭髮捋到一邊,“阿月,你還好嗎?”

賀蘭月看到蕭承羽這副波瀾不驚地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上來揪住他的領子將他半拎了起來。“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我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當年婉兒才剛剛半歲,你就無故消失了,我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好不容易帶到兩歲,你派人來搶。他們說你是蕭國二皇子,決不允許皇室血脈流落在外,說什麼去母留子,我苦苦哀求還是把婉兒搶走了。” 賀蘭月想到當年,還是氣得全身發抖。

“他們把我逼到懸崖邊,對我步步緊逼,我沒辦法只好險中求生,轉身跳了懸崖。”賀蘭月掐住蕭承羽的脖子,越掐越緊,直到回過神來,看到蕭承羽已經憋得滿臉通紅。

賀蘭月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鬆開了手,蕭承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心疼地看著秋月,這些事他只在之前賀蘭月發狂的時候聽過大概,再次從賀蘭月口中聽到,還是震驚不已。

“阿月,不是我。你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嗎?父皇怎麼待我的,你應該清楚啊,我從來沒有因皇子的身份獲得過什麼優待。”蕭承羽看著受了這些苦難的賀蘭月,還是想解釋清楚。

但現在的賀蘭月回憶起過去,又開始變得癲狂,她聽不進去也不相信。

“是你!是你在我跳崖之後把我關到暗牢裡折磨我、羞辱我!你這個惡魔,偽君子!” 賀蘭月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脖子上的青筋畢現。

蕭承羽再次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用手肘撐地想要爬過去安慰賀蘭月,她受了好多苦,即使不是他,也是因為他,這些他必須承受。

賀蘭月轉頭看到正在地上掙扎的蕭承羽,透過他彷彿看到當年自己在暗牢裡也是這樣掙扎,求饒,但是蕭承羽從來都不會理會,他只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直到她昏過去為止。

想到這裡,賀蘭月氣血上湧一腳踩在蕭承羽的背上,用上內力,蕭承羽背上受到重壓,瞬間趴在地上咳了一口血,就昏了過去。

“這麼快就不行了,真沒意思。” 賀蘭月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蕭承羽,像看垃圾一般,用腳將他踢到一旁。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地上很涼,夜裡氣溫很低,寒毒昨天發作後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又這麼溼著衣服在地上躺了半天,寒毒隱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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