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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元夕見時機成熟,站起身來,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退下,自己則緩步來到蕭承羽近前。

“想清楚了嗎?你的秘密朕都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說實話。”

蕭承羽點了點頭,“陛下,夜闌族法術催動介質乃族內血脈,神器則需聖尊血脈覺醒方可,現世間唯我可以。”

禹元夕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蕭承羽你必入局,但我卻還要強求你一件事。”

“你雖入局,但畢竟人力單薄,千峪關之戰即敗於此,故借你之身,開枝散葉。”禹元夕的聲音殘忍地撕開了蕭承羽舊日的傷口,蕭帝曾經也是以此相逼,才造成了賀蘭月今日的悲劇。

蕭承羽痛苦地搖了搖頭,“陛下,我願獻祭自身,只求不要再波及他人。”

禹元夕卻不以為意,“當然,那賀蘭月也可以。放心,你會願意的。”

蕭承羽輕輕抓住禹元夕衣襬,“陛下,求你放過賀蘭月,她也是無辜的。”

禹元夕冷漠的拖過蕭承羽手中的衣角,“在朕的這裡,你們都是棋子,還妄想談條件,真是可笑。”

“我們不是棋子,陛下。”蕭承羽倔強的向禹元夕堅持著在上位者看來可笑的奢望。

“你不是?為什麼也如朕所料拜服在地,以身入局呢?真是可笑。”禹元夕冷漠的說道。

“待到你能和朕平起平坐時,再來談是不是棋子吧。”禹元夕的話殘忍的撕開了蕭承羽的防線,他癱坐在地上,神色淡漠。

天漸漸黑了下來,蕭承羽還跪在院子裡,他渾身冰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蕭國已滅,禹國稱霸,天下無可對抗之勢,待他得到傳國玉璽,便可名正言順收服諸國。

宇文耀在院門外看著院內的蕭承羽,他知道此時自己也無力改變什麼,皇權之下,唯有服從,自己過去太過信任禹帝,竟未有一絲準備就被奪權。

月涼似水,蕭承羽的身體被寒氣侵擾,毫無徵兆的寒毒發作了。他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體內經脈鬱結,腹中劇痛無比,嘴唇泛著青紫,冷風吹來,寒意入體,冷得他渾身顫抖,四肢逐漸麻木,偏偏額頭的汗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

蕭承羽躺在地上拼命忍耐,四肢強烈的感受著千萬條毒蟲的撕咬,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眉毛緊簇,額頭和脖子上青筋暴起。

宇文耀見狀正想要上前扶蕭承羽進屋,忽地一個黑影從院外飛來,抓起蕭承羽幾個彈步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宇文耀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眼睜睜的看著蕭承羽被人抓走了。

宇文耀想不通刺客是如何混入將軍府的,速度之快天下罕見,如此功夫天下並無幾人,看身形似乎和禹帝的替身暗衛秋明山很是相似。

難道,這也是陛下的一著暗棋,看來他不想讓蕭承羽在明面上入局,同時也將看管不力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

此次罷免自己的蕭王之位,似乎在向世人昭顯禹元夕對於皇權的完全掌控,天下大勢已定,眾人皆是他皇權下的奴隸,身不由己,只是他權力的墊腳石,賜生則生,賜死則死。

——城郊破廟

天色微亮,一雙靴子站在蕭承羽的臉前,他俯下身子饒有興趣地盯著地上痙攣的蕭承羽看了好久。

“果然有趣,原來這毒發是這個樣子的。”那人玩味的笑著。

“嘖嘖嘖,衣服都溼透了,取暖的篝火也熄了,吃了不少苦吧。”只見那人撥開蕭承羽汗溼的頭髮,撫摸著他蒼白的臉,隨後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嫌棄地將手絹扔在了地上。

蕭承羽不認識來人,他現在顧不上其他,只能在地上狼狽的趴著,默默忍受著毒發翻天倒海的痛苦,明明身上冷的一直在發抖,身上的汗卻一直流個不停……

“來人,把他扶起來。”男子悠閒地招了招手,閒庭信步地坐在了剛剛搬上來的椅子上。“毒發了啊,真可憐。”

“閣下,不辭辛苦抓我到此,恐怕不單單是來看蕭某人笑話的吧。”蕭承羽看他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實在是不爽。

“嘴還是這麼厲害,不過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哪個人遭遇了這些折磨還不瘋的,嘖嘖嘖,真的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那人看著蕭承羽琵琶骨上穿過的鐵鏈,心有餘悸的搖了搖頭。

“來人,將這人琵琶骨上的鐵鏈卸下,看著實在是礙眼~”那人悠悠地說。

“是”手下答道。

接著兩名壯漢上前摁住蕭承羽,一人將背面多餘的鎖鏈卸下,然後從前面猛地一拉,只聽蕭承羽慘叫一聲就昏了過去,琵琶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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