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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
黃川剛才有種感覺,自己如同被揪住肚臍,一股力量生生把他拖拽過來。
恍惚之境,人就已經進入了結界之內。
旋即,他一扭頭,看見了遠坂時臣和一男一女兩個魔術師。三人同樣目瞪口呆。
“那個女人,那是什麼魔術?”
“竟然逃了出去。”
“把別人帶了進來。”
“不好。不能讓她逃了!”女魔術師醒悟過來,看向遠坂時臣:“我去追?”
遠坂時臣點點頭,默許了。
目光落在黃川身上,遠坂時臣心中猶豫,同時有些頭痛,他最不希望和聖堂教會打交道。和聖堂教會交涉會很麻煩。那些人的追求跟魔術師截然不同。
遠坂時臣準備好了措辭,正要開口。
女魔術師盯著她的獵物十次女,飛快從黃川旁邊跑過。
突然,女魔術師尖叫一聲。
空氣一抖,漆黑戰錘陡然浮現,黃川掄起錘子,一個空斬打,對著女魔術師頭頂重重落下!
“轟!”
女魔術師身體不見了。整個人被壓在戰錘下面。只見大片大片的血漿,順著錘子底部,和龜裂的公園地面,從內流淌出來。女魔術師瞬間斃命。
主神響起了擊殺提示,發放了獎勵點。
“咦,居然有一千點獎勵點。這麼豐厚!”黃川心中驚訝想道。
黃川看向面前剩下二人,心頭火熱。這都是獎勵點啊。
遠坂時臣,和剩下最後那名金髮男魔術師,已經呆住了。他們都沒預料到,黃川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徵兆也不給。聖堂教會的人想幹什麼?想跟時鐘塔開戰嗎!?
“我們是時鐘塔的人……”金髮男魔術師驚駭無比,開口厲聲斥責黃川:“你在幹什麼?你殺了她!”
“殺的就是你們魔術協會的人。”黃川冷冷一笑,心道,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金髮男魔術師聞言大怒,面前這個教會騎士太囂張了。平時大家動手都是私底下搞搞小動作,哪有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的?否則時鐘塔和聖堂教會早都不存在了!
“該死!你代表聖堂教會,是打算跟我們時鐘塔開戰嗎!?”金髮男魔術師一臉怒容,怒斥說道:“你能承擔這麼做的嚴重後果嗎?”
哦?黃川有點明白了。原來對方把他當成聖堂教會的人了。
“有意思。那麼,不如……將計就計?”黃川心中思索,很快有了計劃。
黃川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由於戴著頭盔,只露出一對眼睛,表情有點欠缺,只好用聲音來表達自己的意思:“哦!不好意思,打錯人了。原來是你們時鐘塔的魔術師啊……真真是不好意思。罪過罪過!”
金髮男魔術師快被氣死了。
明明剛才殺了人,以為道一下歉,就能解決問題的嗎?對方聽說後果嚴重,這才服軟的吧?可人已經死了,死的也太憋屈了吧?
金髮男魔術師很想替女魔術師報仇。兩人雖然不算熟悉,好歹都是紐約分部的同僚。平時大家在一起研究魔術時,也有過幾次零距離接觸。自己享用過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就這麼死了,死得還這麼難看。金髮男魔術師一陣反胃。
可不然呢?又能怎樣?對方是聖堂教會的人。一旦跟對方開戰,時鐘塔恐怕會追責,到時候,就是換他倒黴了。
至於,他身邊的這位遠坂時臣會不會被問責……他哪能和遠坂時臣比?遠坂時臣是魔術師界的大貴族,時鐘塔肯定會給遠坂家族幾分面子。最後倒黴的只有他一個,誰讓他活下來了?
金髮男魔術師越想越怒,指著黃川,斥責道:“該死的!時鐘塔必須得到一個交代!報上你的名字,騎士,我需要聖堂教會,當面給我做出解釋!”
黃川爽快地報上了自己名字:“我叫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金髮男魔術師冷哼一聲,說道:“我記住你了,言峰綺禮。”
他一扭頭,對一直默不作聲的遠坂時臣說:“遠坂族長,請務必替我作證。這次犧牲兩個魔術師,時鐘塔一定會追責的。這不是我的錯。是這個叫言峰綺禮的人!全都是他!”
這話顯然是不對的。“言峰綺禮”只殺了女魔術師,而另一個死掉的男魔術師,是張傲所殺。不過這都無所謂了。聖堂教會必須揹著個黑鍋。金髮男魔術師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遠坂時臣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淡淡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