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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一下就染透了石板地面。
“滴答滴答”
紅色匯聚成流，有節奏地滴入潭水之中。
自來也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振作點小自來也！”自來也肩頭，蛤蟆文太老爸大喊。
“必須把佩恩的真正身份的秘密，傳遞出去……”
自來也艱難地嘗試，想要開口說話，但卻發不出聲音。
他的兩隻眼皮開始打架，黑暗從周圍緩緩地將他籠罩，無窮的睏意不斷向他襲來。自來也心中絕望：“不行了，喉嚨被廢掉了嗎……可惡，這樣還怎麼……不行了，開始失去意識了……我要死了嗎……失敗了嗎……”
佩恩六道還剩五人，全部圍在自來也身旁。他們誰都沒注意到，就在這時，一隻狗子飛奔而來。
多多渾身毛髮原本是棕色的，它是那種常見短毛泰迪，然而此刻，它渾身卻不知為何變成了赤紅色，跑動之間帶著一股腥風，彷彿正在從其毛髮底下透出血液。
佩恩只覺眼前一花，有一道紅色物體，像一道紅色閃電，一閃而過。
再看腳下，自來也已被帶走。
就聽“噗通”一聲，紅色物體和自來也雙雙落入潭水。
愣了愣，佩恩天道冷冷一哼。
是木葉的救援嗎？
自來也已經救不回來了，除非，是那個女人出手。
佩恩不願看到自來也還活著。會是個很礙事的傢伙。好不容易快要幹掉的，為此已經損失了一具身體。
除了佩恩天道，剩下四個佩恩一起躍入水中，向水底追去。
追了半天，卻是一無所獲。
自來也和剛才那個紅色東西，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血液在潭水裡被稀釋，無法透過血跡跟蹤。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站在潭水前，佩恩天道又足足等了十分鐘。
“傷成那樣，除非立刻救治，不然，必死無疑。這麼長時間在水底，應該也已經死了。沒有生還的可能。”
雖然沒有能夠親眼確認自來也死亡，佩恩並不懷疑自己的猜測。除非對方有把握從水底逃脫。那種可能性很小。
更讓他在意的，是剛才那紅色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從速度上來，至少應該是上忍級別。體型應該很小。是某種通靈獸嗎？
“無論如何，傳說中的三忍自來也終於死了。如果我們沒有這個秘密的話，也不太可能獲勝吧。”佩恩天道感慨，“不愧是我曾經的老師。值得稱讚。話說回來，你差不多該出來了。”
佩恩天道看向一側，只見那裡從石頭地面鑽出一株豬籠草，赫然是黑白絕。
“花了不少時間呢。”黑白絕說。確切地說，是白的那一半開口說話。
黑的那一半聲音沙啞：“畢竟對手是那個自來也呢。”
“真是來了個不得了的障礙呢。”佩恩天道說：“從斑那裡接到收到了狩獵九尾的命令。”
“我想看狩獵九尾，那就一起去吧？”白絕說。
“那就去吧。”黑絕說。
足足又等了十分鐘，潭水咕咚咕咚冒了幾個泡。
黃川一頭鑽出，嗆出兩大口水，大口大口地喘息不止，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確認附近已經沒人之後，他動作飛快，抓緊時間把自來也的屍體從水裡撈了出來。
為了在水下躲避，足足又耽誤了七八分鐘。現在只剩不到五分鐘，就會迴歸。
五分鐘救活自來也？能做到嗎？
不管怎樣，也要試一試。
每次沒到最後關頭，黃川都不會輕言放棄。就算到了最後關頭，他也會選擇豪賭一把。
“認輸”這個詞，從來不在黃川字典裡。
腎上腺素注射劑一針紮下，原本已經死透了的自來也猛地倒吸一口氣，意識依舊昏迷不醒。
黃川從儲物空間釋放出了各種手術工具，飛快拔掉五根查克拉柱，先給自來也身上幾十道傷口清理創面，然後掏出止血噴霧對幾個關鍵部位使用，剩下無關大礙的傷口姑且不去理會。
一是沒時間了，二是，自來也傷勢很重，止血噴霧次數不夠用。他自己又精神損耗嚴重，最多隻能再施放兩個緩慢癒合出來。
“咦？”
檢查自來也傷口時，黃川錯愕的發現，自來也居然有疑似狂犬病的症狀。
對輕微的外部刺激十分敏.感，嚥肌痙攣明顯。並且身體表面高熱不退，即使傷口大部分已
